倒不如说,他们比普通人更难“做自己”
。
虽然岑若也不知道“做自己”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岑若不常表露这个观点,因为她所面对的、所要讨好的,都是这群天之骄子。
她不会傻到把这些评价说出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岑若现在说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她再次从季蔷那里感受到了令她不快的束缚。
因而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他们都是一样的,没有意外。
许安笙愣了一下,还没回答,就见陈行止的手指动了动。
许安笙一喜,立刻唤医生过来。
医生说了,如果病人有苏醒的预兆,一定要尽快通知医护人员。
医生加护士,一溜烟来了五个。
他们全都在摆弄陈行止,而陈行止一直看着窗外,看着许安笙。
陈行止的眼神跟以往都不一样,许安笙不禁心疼起来。
她觉得陈行止在害怕。
医生检查完之后,对许安笙说:“病人醒了,但心理状态不太稳定。
她想见你。
许女士,你可以换一套防护服,进去看看她,安抚她。”
许安笙飞快应下,说:“好。”
换好无菌服之后,许安笙进了重症监护室。
陈行止看到她的第一秒,就冲她伸出了手。
那姿态极尽依赖,甚至显得有些深情。
岑若不想看,于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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