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无奈撇嘴道:“我怎么就冷漠了,你能不能正常跟我说话。
再说了,这段时间你不都在给我写信么,虽然全是屁话,我也知道你过得怎样了。
这不就行了。”
二爷穿上了上衣,撇着嘴还倒在我床上不愿意起身。
“你好歹回我一封信也好啊,我知道你的近况都是从三娘嘴里。
你倒是整个腊月都在跟他们几个搓麻将搓的爽,也没管过我在外边那么忙。”
“你写什么‘天呐广东在冬天还有蜣螂,蛤蟆我好怕怕,你快帮我吞了这害虫’……你要我怎么回复你啊?难道让我说‘不,我是蛤蟆,吞害虫请找我朋友青蛙’么?”
我瞥眼看过去。
“再说了。”
我接道:“要是真想见我,你带我出去玩玩儿啊,看看什么草原,什么策马行至边关,什么来一场突如其来的雪山烟花。”
二爷眼神惊悚:“就外边这下巴都能冻掉的天儿,你还想去边关玩?我都不想去马粪冻成冰的马圈里牵马。
再说了放烟花——这边儿连信捻都点不着,一放了烟花,敌军就知道我们位置了,还没等你欣赏完,对方就千军万马杀过来了。”
果然言情文里说的军中约会方式都是扯淡,最实际莫过约炮了。
“三娘怎么不回来?”
“她啊,好不容易见了情郎,哪那么早回来。”
“情郎?”
关守玄努了努嘴:“就那张霖啊,别看人家丑,唉……聪明也是一种魅力,三娘爱他爱得不得了。”
“这他妈都是什么世道啊。”
我叹了口气,往床上一倚,推了推二爷:“往里点,别碰着我。
跟只熊一样。
不是说要叙旧么,别说我对你这老大冷淡了,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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