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秘眼角湿润,他捧起宴景行的脸,垂眸望着他,用撒娇又埋怨的气声问:“宝贝,你还不进来吗?”
宴景行早已耐不住了,他被这一声宝贝叫得脊梁骨都跟着性器硬了几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给自己戴上套子,然后掰开了唐秘的臀瓣,用硬挺的性器去顶唐秘柔软的肉穴。
虽然心底的欲望急切地想要得到满足,但是他怕弄疼了唐秘,动作还是很轻柔。
他扶著自己的性器在唐秘的穴口磨擦、挤压,倒是唐秘自己受不住往下坐了一点,性器没入了三分之一。
见唐秘脸上没有痛色,宴景行小心扶着唐秘的腰开始慢慢抽插,当肉棍整根没入的时候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卖力地抽插了起来。
宴景行对唐秘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朝着唐秘敏感的部位不断抽插,自己也在湿热的甬道里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想不断撞击。
因为唐秘害羞,两人其实没用过这种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宴景行心疼唐秘也从不强迫他。
可是今天的唐秘大抵是对宴景行有愧,不仅不抗拒这个姿势,还极尽所能地迎合,宴景行紧紧箍着唐秘的腰肢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明明已经把所有爱都给了唐秘,可还是想再多爱他一点。
淫靡液体的滋滋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充斥着房间,前列腺不断受到恰到好处的顶撞,唐秘的性器也被宴景行骨节分明的手不断套弄着,他的前后都湿得一塌糊涂,动情到极致难以自抑得呻吟声从鼻腔里不断溢出。
好像很满足,又好像得不到满足。
宴景行分神看了一眼唐秘,他的眼睛湿漉漉的,脸颊泛红,嘴巴微张着发出难耐的喘息声,无一不在撩动着宴景行的情欲。
他猛得托着唐秘的臀瓣将他放倒在了床上,将唐秘的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样子他可以看到唐秘柔软的小穴以及硬挺的可爱性器。
唐秘羞耻不已,他掩耳盗铃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软声开口:“太羞耻了!”
宴景行将自己的性器狠狠顶了进去,喘息着哑声回答:“糖糖,你很可爱。”
唐秘的羞耻之心迅速淹没于灭顶的快感之中,宴景行再也不复方才的克制,整根性器退出又整根没入,猛烈地撞击着唐秘的敏感点,唐秘只剩啊啊地喘息与呻吟。
唐秘整个下半身又酥又热,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宴景行不忘腾出一只手来帮唐秘抚弄他的性器。
噗滋噗滋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撞击着耳膜,唐秘舒服地甚至忘记了该怎么去呼吸,最后他在宴景行最猛烈地一次撞击中达到顶峰,流泻了出来。
唐秘急喘,小穴阵阵痉挛,身上都是滑腻腻的汗水。
宴景行俯身亲了亲唐秘迷蒙的双眼,不忍把人折腾狠了,屏息抽插几次也尽数射了出来。
门外盐水菜心像个“监工”
一样懒洋洋地趴着,直到房间里静了下来它才打了个哈欠起身迈着傲娇的步子去找自己的窝。
唉,两个老父亲什么时候给它找只标志的母猫呀,愁死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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