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助理又匆匆交代几句就挂了电话,他要马上赶过来!
许攸宁却并没有放下心来,等警察那边将人抓上警车,她和何颜、许罗坐第三辆警车跟着一道录笔录。
许罗的状况实在是不好,一路上身子抖个不停。
半大的孩子虽然对下午的状况不太明白,却也在被掐住脖子的那一刹那感受到了难受和死亡的威胁,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可能会伴随终生。
许攸宁跟刘伟说了下,许罗大概要做个心理辅导。
匆匆忙完已经是半夜,派出所想送她们回去,许攸宁婉言谢绝,走到人民医院住院部楼下的花坛边坐着。
微信里财大的社团师兄给她发了很多消息,她一一看下来,最终确认魏则行已经没事了。
她一颗一直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缓缓落地。
橘红的朝日悄然爬到电线杆上,许攸宁在一楼厕所洗了把脸,又去买了早餐,这才按照师兄给的地址上楼。
还不到七点,楼道还很安静,病人家属也轻手轻脚端着盆或者杯子在走廊上穿梭。
许攸宁推开病房门,靠近窗户没拉帘子的那张床,青年转过头来,清晨金色的阳光落在他柔软的发间,染上淡淡的鎏金色,那双桃花眼含着潋滟的水波看了过来,薄唇微微勾起。
许攸宁心中一动,没说话,眼泪先砸了下来。
魏则行笑意深了点,冲她招手。
许攸宁快步走过来,将早餐囫囵朝桌上一放,紧紧握住他的手,想说话,喉头哽咽几次,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真的吓到了,但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也说不出来。
魏则行张了张双臂,他唇瓣噙着笑,眼中波光闪动,带着欲语还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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