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姜惩这话,宋玉祗有些意外,“惩哥还打游戏?”
“什么话,怎么说我也是比周老爷子年轻的大好青年,总得进行点与时俱进的活动,不然整天搓核桃下象棋,三十出头就得老年痴呆。”
宋玉祗被他这话逗笑了,为防止老人听出异样,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下去。
三人穿过走廊内堆积的杂物,途中几次,姜惩都被走廊两边侧倒的纸箱砸了头,路没走多远,倒是攒了一肚子火,终于忍无可忍:“老头,你耍我呢吧?走半天都不到地方,再这样爷不跟你玩了!”
“别别别,马上就到了,这不,前面那红门就是到了。”
老人一指前方漆黑的尽头,姜惩拉着宋玉祗的手,把他连人带手机往前送了送,照亮了暗处,结果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二人都是一愣,接着心跟着一紧。
只见面前房间的铁门被刷了一层血红色的油漆,映着昏暗的光,简直就像恐怖片里通往阴间的大门,两边的春联都不知道是哪年的老古董了,红纸掉色泛白,跟墙角的霉渍连在了一起,和墨黑的字迹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就瘆人。
姜惩的步子悬停在空中,迟迟没敢踏下去,这让一时没刹住闸的宋玉祗措手不及,直挺挺撞上他的后背,硬是把他又推了出去。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移开目光,一个拍拍胸口安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另一个则不动声色地看向了那人的下身,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的意味。
老人没看出这一来一回的门道,还喋喋不休地叹道:“玲娃子真是苦命啊,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不负责任的妈,要不是看在她的份儿上,我早就把那女的赶出去了,反正她不缺住的地方,也看不上咱们这犄角旮旯……二位,要不要进去看看?”
说着,老人开始在兜里摸钥匙。
姜惩开着闪光灯把附近的情况照了照,有些意外:“哎,里面可是租客的隐私,房东也不能随意冒犯的。”
“什么隐不隐私的,那娃儿年纪小,用火用电可不得有个大人看着,不然给我家房子点着了怎么办?以前都是我家老伴过来,这两天老太太跟姊妹们去参加广场舞比赛了,不在家,就得我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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