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他正色道,“我问你,朝廷明令禁止官员宿娼,我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却也多少是个吃皇粮的,寻花问柳是不是砸自己的饭碗?”
她笑。
他又道:“男人一生做四件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哪一件容得这种事?单说搞得家无宁日,这是不是在自己的后院儿点火?”
她笑开了。
“最后一点。”
他极为认真地道,“就拿余洋做例子,如果不是遇上你借了他那五百两,他只怕小命都送进去了,现在又得什么好了?卖田卖地卖房子,下半辈子怎么活?拿一辈子换一时,是不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苏兄倒是个精明人。”
她咧嘴笑了笑。
“不是精明。”
他挑了挑眉看她,“是多情总被无情恼。”
思若打了个冷战,笑道:“我不过托赖着祖荫过些懒日子,确实如不得苏兄深谋远虑,咱们既不是同好之人,那日后还是少交往为妙,以免我这恶俗之人,染了苏兄的高洁。”
“好好聊着天,怎么还急眼了呢?”
苏锦年叹了一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一笑。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眼神,好像和她熟得一塌糊涂。
“是我说错话了。”
他说,“送你个东西,给你赔罪。”
“君子之交淡如水。”
她摇头道。
“客气什么!”
他笑着说,“虽然冷,你也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保证你不会白等的。”
说完不等思若回答,拔腿就往村头跑。
三儿瞧着不对,便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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