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灯扶了下金丝眼镜,“其实,以前我不太乐意让你跟许苏白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吗?”
云栖久摇头。
“因为我喜欢她。”
余灯说。
明知嘈杂的音乐,能把“徐娅”
二字完完全全盖住,但她还是怕“我喜欢徐娅”
这五个字,被某个人听见。
“而她跟你的关系偏偏是最好的。
许苏白是个不管怎么看,都像个渣男的家伙。
我怕许苏白跟你在一起没多久,你俩掰了,然后,她作为你的朋友,会迁怒到许苏白的发小,也就是我身上。”
“不会的。”
云栖久说,“她不是这种人。”
“对啊,后来我才发现,是我杞人忧天了。”
余灯灌完最后一口酒,把空罐子掷向垃圾桶,俯身又拿出一罐啤酒来。
她“咔”
地拉开拉环,“你跟许苏白能在一起这么久,挺让我意外的。”
云栖久丢掉小叉子,“我们分过手,中间得砍掉五年。”
“也很久了。”
余灯的眼镜又滑下一截,她索性取下,随手丢在茶几上,“这一点,我很佩服你跟许苏白。
我就做不到你们这么长情,或者说,是坚持。
我太容易动摇了,一会儿一个想法。”
云栖久猜到她要说什么了,果然……
她说:“我想继续跟许苏白、乔陆他俩混一块儿,所以选了机械工程。
不想学高数,想搞点刺激冒险有奉献精神的,就说要去当战地记者。
结果,到头来,发现还是当模特和继承家业,最适合我。”
音乐接近尾声,徐娅在唱最后一段,声音带了细微的哽咽: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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