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是谁,人精。
听到严宽这话,就知道他这是心软了。
将声音下调了好几个度,行语间满是无奈。
“那天从酒吧出来后,李均的情绪就很低落,还失眠。
就那天晚上,半夜给我打电话,跑过去一瞧,心脏都差点没给吓出来了。
这厮竟然站在天台的边沿上,还好我动作快,将人扯了下来。”
严宽皱着眉听完,担忧的问道。
“这么严重吗?”
赵括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不是,你说李均这么大一人,怎么还过不去这情伤呢。
也是,李均这从小到大,爹不疼娘不爱的,好不容易找到个喜欢的,人还不喜欢他。
你说他这一着急,不就钻了牛角尖吗?严兄弟,虽然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冒昧,你看,要不然你还是去瞧瞧李均,我是真挺担心他的。”
严宽沉吟了一会,就答应了下来。
赵括见目的达成,也没再继续添油加醋,他怕戏给演过了反而假。
又与严宽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这也不算说谎吧,毕竟收衣服也算是站到了天台沿上吧。
严宽挂断电话,心脏仿若有什么东西卡住似的,透不过气来。
起身来到窗前,看着满园秋色,试图转移注意力。
但赵括的话,仿若锤子,不断的敲打着心脏,只要想到李均会出事儿,鼻子就莫名的有些发酸。
若是赵括一个人说李均心里出了毛病,他还能当赵括是在帮李均骗他,可严礼并不知道他认识李均,瞧两人的关系,都快要赶上仇人了,严礼没道理帮李均。
严宽越想,越害怕。
皱着眉下楼,径直去到厨房。
“李妈,你帮我熬一碗粥吧,我给朋友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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