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云像个神经病一样,咬牙说∶“那就留在外边,不回A城了。”
乔言没良心,不在意回道∶“不回来就不回来,据说国外赚钱容易又轻松,留在那边也挺好的。”
周希云被气得够呛,口不择言骂了她一通。
而与那番狠话不同,留学的那几年内,周希云时常回国,毕业后没真的定居外边,实际上的做法截然不同。
乔言至今都想不通周希云怎么想的,多大点事,干嘛搞得像是壮烈赴死一般。
某种程度上,阿宽与周希云有一点相似。
当然了,平心而论,肯定还是周希云更果断些。
真按照周希云的倔脾性和能力,她才不会犹豫到底该去哪个地方,这人在A城或S市都可以稳步发展,绝对得不差。
思及此,乔言心头微酸,感慨人与人的差别比狗与狗还大。
“人”
肯定不是指阿宽,而是她自个儿。
乔言没能力,比不得周希云,除了A城,她哪儿都去不了,没有可以在别的城市随意扎根的底子支持。
容因行事果决,不拖泥带水,五点二十左右就回来了。
乔言还是不多嘴,只从容因的脸上看出应该妥了。
她洗把手就脱下围裙,吱个声再上楼收拾,换了身行头后离开,放心把店铺交给容因。
大院的群里,有人发消息表示已经先过去邢远那里了,还发了照片出来,也有人吆喝,约着一起过去。
乔言顺路载上其中两个小伙伴,加入大部队,避免到那边了尴尬。
毕竟是在不熟的地方,而且她和邢远那些同学朋友什么的都不认识,也就见过少部分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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