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是手机吧?”
席与风打算去洗澡,弯腰拿浴袍,起身时睨他一眼。
江若便笑:“今天怎么弄得跟断头饭似的,难不成明天就要把我的黑料都公之于众,让我以另类的方式红?”
将浴袍搭在手臂上,席与风难得有心思同他开玩笑。
“那你打开看看,里面是刺刀还是毒药。”
自然都不是。
席与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若还在摆弄从盒子里拿出来的那条细链子,戴在脖子上好像不太对劲,绕在手腕上一圈太长两圈太短,很是尴尬。
正要问是不是买错长度或者送错了人,席与风上前,从江若手里将淡金色的链子抽走,手指捏两头扽平,接着俯身,屈膝半蹲下来。
脚腕被握住,江若还懵懵懂懂,不明状况:“我的脚已经好了……”
直到那链子被放置在脚腕上,沿着凸出的腕骨转一圈,恰好在另一侧扣上,江若才眨了下眼睛,总算明了。
轻盈的一根链子,戴了跟没戴差不多,只在晃动时,金属与皮肤摩擦,带来战栗般的细微麻痒。
此刻席与风处于下方,袖口挽起,露出手腕和小臂,骨骼分明的手搭在江若脚背,修长手指拂过踝骨周围,试图将链子调整到位。
令江若浑身止不住地颤,腿又下意识往回缩。
席与风轻笑,问他:“怕什么?”
江若深吸一口气。
是啊,不过是个礼物,又不是没收过,怕什么?
可那链子随着他所有的动作,在灯下闪着波浪般细腻的光芒,江若甚至能想到自己戴着它跳舞的样子。
如果观众是席与风的话。
终于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席与风松开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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