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怪到皇帝身上,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楼心婳一人而已了。
怀策无语片刻,整理好心情后问她,“公主为何想要面首?”
而且要的还是他这个邻国质子。
怀策本以为会听到楼心婳理直气壮的歪理,谁料楼心婳却露出微懵的神色,那姿态看着,还显得有几分娇憨。
她问:“公主不都得养几个面首的吗?”
别人有的,她当然也要有啊!
怀策再次无言。
楼心婳得意洋洋地说:“横竖我们睡都睡过了,生米已成熟饭,本宫如今也是有面首的公主了,旁的人不能随意欺辱了你,相较之下,你也不能给本宫丢面子!”
怀策很想同她说,此“睡”
非彼“睡”
。
可他又想,若真说了,楼心婳难道会是乖乖点头说“哦,原来不一样啊”
的姑娘吗?
她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非得弄个明白不可,到时让他怎么说?
那情况,怀策连想象都不敢。
最终,怀策也只能默默将视线收回,淡淡“呵”
了声,回她一句:“公主所言甚是。”
他嘴上是这么回答,可楼心婳分明亲眼瞧见,怀策捏住的瓜子壳,瞬间成齑粉。
楼心婳看得瞪圆了眼,怀策甚至还温声同她解释道:“这瓜皮太脆,一捏就化。”
此言换来楼心婳的一个白眼。
“你当本宫没剥过瓜子呢!”
脆归脆,怎可能成粉?
把她当三岁幼童来诱哄,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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