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惑天拿着酒瓶的手一顿,“哦,那只老的叫什么名字?若是离叔在,指不定比不过那老的,想护也护不住。”
“怎么可能,苍廪实就跟个老废物一样,成年待在山上都不敢出来,离叔要是在,动动指头就能捏死他。”
苍廪实!
听闻这个名字,离惑天眼神顷刻变冷,这个心腹大患,很会逃会躲啊。
不过没关系,抓不住老的,小的他是有信心的。
毕竟,他儿子已经是自己的手下败将,那个孙女也休想逃掉。
苍家,如此逆天的存在,就该断了血脉。
“治儿,你跟离叔说说,那个花瓶叫什么名字?离叔着人查查,看能不能帮你出一口恶气。”
他面露关心,言辞恳切,俨然一个要为后辈讨回公道的大家长。
胡治儿半醉半醒,听到这话大为感动,她站了起来,脚下一个趔趄,栽倒在离惑天的怀里,“离叔,她叫花瓶子苍。”
离惑天本想推开怀里的人,只是处子的幽香飘了上来,下酒再好不过,他低头,带着酒意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花瓶子苍,呵,你倒是会取名字,可为难离叔了。”
胡治儿搂着对方的脖子,半推半就,“她全名苍苍,离叔,你可不准私下动手,得给我留着。”
话落,她心一横,亲向了近在咫尺与她同喝过一瓶酒的唇。
跟随离惑天而来,等候在一旁的崇翼,看着远处纠缠的二人,他老脸微红,这,这,魅主虽风流成性,但也没有在湖心亭就来事的经历啊。
打扰不是,不打扰也不是,他这个做下属的多为难!
崇翼轻叹一声,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发出消息,命令附近的手下清场。
湖心亭里,胡治儿坐在离惑天的怀里,承受着对方霸道粗鲁的吻,一开始她心里还有些难以接受,渐渐的,竟然着迷,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开始生疏的回应。
离惑天心底微荡,习惯了别人的主动与服侍,他发现这不知人事的姑娘别有一番味道,他全然做主,一切都把控在自己手里。
他看向自己的手,能翻云覆雨,能煽风点火,一如他本人,真是妙!
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眼角的余光里,他瞧着自己的手,抬起了姑娘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轻微的“刺啦”
声,那只手拉开拉链。
他喟叹一声,真是妙啊,所有的事都掌控在自己手里,想到此,他捏住胡治儿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自己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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