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每一个大二度或者是小二度的音程,你都要做出相应的动作,这是对乐曲的回应,”
希尔达轻轻说,“你要用你的肢体作为一种乐器。
舞蹈是无声的,灵魂也是。”
在两人凌乱的舞步中,陶乐思渐渐牵引着希尔达离开了她将要收拾的书本和唱片,她们来到了卧室之中。
随着乐曲的进程,希尔达的脸上显出一点慌乱无措。
她的瞳仁此刻显得很大,几乎要占据了整个眼珠一般。
但是她不能拒绝她的女神。
随着圆舞曲中一个重音落下,陶乐思在希尔达的肩膀上轻轻一推,她仰面倒在了床上。
陶乐思甩掉了鞋子,跪坐到床上,居高临下望着希尔达。
隔着黑色的衣裙,希尔达的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着。
但是她的脸色还是苍白而冷静的,她看着陶乐思,喃喃地说道:“我的女神,我的赫卡忒……”
她说的不是mother,而是goddess。
幸好是这样,不然陶乐思有可能会感到兴致全无。
陶乐思弯下腰,吻住了希尔达的嘴唇。
她的头发垂到了希尔达的脸上,仿佛是一座细密柔软的牢笼,将希尔达完全困在其中。
希尔达闭上了眼睛,旋律前进着,陶乐思的眼睛却仍然睁开。
她看着眼前、躺在她身下的这张脸,已经不年轻、也已度过了最美丽的时刻。
但是比起带着露珠盛放的玫瑰,陶乐思永远最爱经历过霜雪的那一朵。
她的吻细碎地流连在希尔达的侧脸和脖颈。
她的一只手按住希尔达的额头,作为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女神,她轻而易举地就能够看到希尔达的记忆。
那时候的希尔达大约刚过二十五岁的生日,仍然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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