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班前,看见他还在喝酒,一边喝一边抹鳄鱼眼泪,让人看了恶心。
于是走上去又说了几句。
但是没吵起来。”
“说了什么?”
“我当时说的是玩笑话。
他要当真了也不能怪我。”
朱娣冷笑着说,“我告诉他,酒吧出门右手边有个没人的房间,要哭去那里哭,免得被人看见笑话。”
遇杉皱着眉头问:“你说的那个房间,是不是那个正在重度施工的工地?门口挂着禁止入内的告示。”
朱娣不置可否,说道:“我随口那么一说而已。
我还经常骂人出门被车撞死,那些人也没死啊。
当时我说了几句就下班了,之后胡金水到底做了什么、去了哪里,我完全不知道。”
遇杉质问道:“你做的这些秦悟知道吗?该不会是他指使你做的吧?你这么为秦悟打抱不平,和他有没有特殊的关系?”
朱娣一听秦悟受到怀疑,立即紧张了起来,说道:“我和胡金水吵架都是在秦悟离开酒吧之后的事,他当然不知道。
他没有让我做什么,是我自己看不过去。
我们俩是高中同学,那时是同桌,好哥们。”
遇杉注意到,朱娣提起秦悟时,眼里闪烁着温存,语气也柔和了。
“据我所知,秦悟是个同性恋,衣着打扮也很女性化。
他准备做变性手术,而胡金水当晚给了他100万的手术费。
你知道这件事吗?”
朱娣不禁握起了拳头,咬着嘴唇,说道:“知道。
我听见过秦悟和胡金水的谈话内容,他们两个来过金枪鱼酒吧好几次,都是谈变性手术的事。
只是我没想到,胡金水这个王八蛋,竟然同意自己唯一的儿子做变性手术,还给了手术费!”
“看来你不太支持秦悟做手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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