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云落不去管那一摊破木头,抬步走出了竹屋。
反正曲谙这几日也不愿同他说话,活该要对着破烂衣箱束手无策。
把萧责带来竹屋的路上,曲谙总是欲言又止,表情纠结,萧责已经作出倾听的样子了,他又把话收了回去,叫萧责也哭笑不得。
“曲公子,有话你便说吧,我又并非不讲理之人。”
萧责道。
曲谙挠了挠脸颊说:“是、是这样的,萧先生,洛洛的经历特殊,和普通孩子不一样,我没提前告知他就让你见他,可能会让他生气,他一生气就不太有礼貌……但平日洛洛是很好的孩子,乖巧听话,还经常帮我做事。”
萧责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乖巧?听话?”
他想象不出那个薄情冷漠,目空一切的人是这般模样的画面。
曲谙用力点头,在最后这段距离内极力展现空云落的好,以此降低空云落被赶离的可能。
而然,回到了竹屋,曲谙却不见空云落。
“洛洛?洛洛!”
曲谙叫道,窄小的竹屋一览无余,空云落不在家。
萧责扫视了屋子里一圈,简陋贫寒,若再来三五个人就要转不开身,一人独居或许尚可,但那人怎会情愿屈尊于此?甚至他还只看见了一张床。
萧责开始动摇自己的怀疑,且不说一人从大变小的离奇,曲谙所形容的人,与他认识的那个相去甚远,和此处也格格不入。
“抱歉啊,萧先生,洛洛可能贪玩跑出去了。”
曲谙歉意道,他又看到了他的衣箱,莫名其妙成了六块木板,他的衣服还堆在其中。
“这这这这这!”
曲谙跑过去手忙脚乱,“它怎么坏成这样?是谁弄的?”
萧责挑眉道:“莫不是那位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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