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有理有据,却又时常就是在胡闹!
邵逍伸出手,使劲儿把坑底的景敖往外拉。
“嗯嗯,嗯嗯嗯嗯嗯!”
景敖扒拉身子,死活不肯出去,牢牢地咬住自己身下人的脖子,尖牙利齿刺入柔软的皮肤,却是下死劲的往蓝紫色的血管中扎进。
他的身底下,有一个有如死尸般趴着毫不动弹的人,看身形是个与他们年岁差不多大的少年,被压制得密不透风。
邵逍看得那叫个心惊肉跳,手上又加深三分劲儿,拎住景敖的衣领往外拽。
别人说不定,景敖景恶犬还真有可能把人给咬死。
邵逍小的时候便入门派,那时他还跟众弟子住在一起,邻铺便是景小恶犬,那时的景小恶犬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唇红齿白、眉间自有乖巧意,小邵逍第一次瞧见,差点以为是哪儿来的小姑娘。
他不仅这么想,他也这么说出口了,他还是将脸正大光明地对着躺在床榻上的景敖,认认真真地说出口,毫无顾忌。
黑不隆咚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月光洒在‘小姑娘’的眼中,变成幽幽的绿光。
说时迟那时快,被窝中的景敖如闪电般泼猴上树,蹦起来就是个恶狼翻身,直接趴到猝不及防的邵逍身上,张开尖牙利齿的嘴,下口就是个狠狠的啃咬。
邵逍疼得额头冒汗,就感觉一个铁夹子长在他的脖子上,每时每刻都好像快要破开他脆弱的血管。
可无论他怎么翻滚,恶犬就是不肯松口,就这样保持上整个晚上,到最后邵逍已然麻木成块任人宰割的死鱼。
早上起来的时候,那孙子还咬在他的脖子上!
“景敖,起来!”
邵逍想到痛苦的回忆,浑身有如气涌,终于把不断挣扎的恶犬从坑底的少年身上拉起。
死尸少年捂住自己的脖子,呆滞地坐起身,终于“嘶”
得发出声痛哼,手下潮湿,他抽回自己放在脖子上的手,满手掌心的血,比被野兽咬噬还要吓人。
“竖子!
黄口小儿!
狗不吃的!”
恶犬一松口,脏话便争先恐后地往外冒,眼里直直冒火气,“你吃我的喝我的,学我的术法用我的剑,甩我的脸子坐我的船,逗我的阿黄看我的书卷,到最后.......原来你至始至终都在骗我!
你是不是个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成天装成姑娘出来骗人,是什么本事!”
邵逍差点没有握住手中的玄剑,浑身个机灵,从嗓子眼儿往外冒凉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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