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楼上,我就是平息村的,村里就是做锅盔出名的,对这件事应该最有发言权了,当时他们来我们村,想吃锅盔,大家都帮忙做。
后来做出来的锅盔他们不满意,大家一直帮忙改进味道,然后他们把所有的锅盔都扔了……
我奶奶舍不得粮食,想把锅盔捡回来,还被他们的工作人员嘲笑了。”
-“笑死了,那个向时思当自己什么人物似的,天天吹嘘自己吃到了什么最好吃的锅盔,原来是这样子吃到的。”
舒挽挽望着这些新闻,渐渐拼凑出了事实,这家美食杂志社只追求最好的味道,对于味道不好的食物是直接丢弃的。
-“向时思为什么不肯要小份的啊?他知道自己吃不完还要点一整份?”
-“回楼上,因为他觉得只有正常的份量,才能表达出厨师最高的水平,因为厨师平时也是做这么多。”
-“……我笑了,这人真的绝。”
-“好在他现在凉了,自从他这事情曝光之后,被《美食者说》开除了好像,弃卒保帅。”
看来这家杂志社的确不太行。
对于食物没有什么敬畏之心,对于不符合他们标准的食物,随意地浪费。
舒挽挽对那位美食评论家也产生了极大的恶感。
她把《美食者说》的那位编辑的名片,随意地丢到一边,却收到了来自A大的回复——
“您好,您这边的申请店铺已经通过了,具体的位置在A大中心食堂旁。”
哎?记得那天四位审查员走的时候,还说她这个估计是申请不到了,她最近也在其他的闹市区,物色了几个地方。
但是A大这边却又峰会路转,舒挽挽还是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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