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还她昨日说他苛待下人那句了,她娘说的没错,这司礼监的人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
“孟掌印思虑有理,这好大一队人走起来自然是不方便。
但若只你我二人先行赶路,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温蕊直勾勾地盯着孟恪,“不知道孟掌印是否愿意辛苦一点,提早交差呢?”
屋外雨势越发大了起来,简直像是把天空撕出了个破洞似的。
“可殿下得明白,若单我们两人上路,就再没有这样好的环境了。
风餐露宿,您当真受得了?”
温蕊坚定道:“孟掌印放心,只要能早些回宫,其他的我绝无怨言。”
孟恪目光中带着些许看笑话的意思,对她道:“那殿下便准备准备吧,我们下午就启程赶路。”
午膳后,阿银里里外外给温蕊捂了个严严实实,才开始系斗笠和蓑衣。
她嗔怪道:“孟掌印也真是的,明明可以赶辆马车,非得带您骑马。
那马上连撑伞也是不能够,这蓑衣斗笠顶的了什么用呐。
再不说您身子娇弱,哪里受得了那马背上的颠簸,非搭上半条命不可。”
温蕊自己就着蓑衣的系带打了个漂亮的结,就听阿银又再讲:“不然,奴婢现在就跟孟掌印说去,咱们不走了,等这雨停下来再走。”
“别,你可千万别去。”
温蕊正了正斗笠,“他现在就等着我反悔,看我笑话呢。
往后在宫里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得了。”
孟恪的意思她是再明白不过了,就是指着这样的安排让她打退堂鼓呢。
若她不能坚定,更遑论结盟的事情。
她若是上一世的温蕊,自然犯不上拿命去拼这时间,也犯不上用命去拼孟恪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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