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完)
欲知夏诺儿的故事,请锁定即将推出的《琵琶诺》
后记:道不尽的江湖
写这本书,曾几度停笔,只因书中人物我想一一描绘,但人物众多,我既没有金庸老前辈的磅礴之势,更没有梁老先生的诗赋之才,勉强凑合只会更显差强人意,只好对众多人物都来了个忍痛割爱,相对于这本书名《恩辈天下》这恩辈二字就觉亏欠了很多。
所以在最后,我也只好略尽薄力,细述了一点,算是对这歉意的补偿。
其实,在这本书中,我最想写的还有唐恩同与唐恩雅的故事,应该是一脉飘香型的,秀丽典雅。
沈恩烈与曲文心的故事,应该是一见钟情型的,后知后觉。
而沈恩焰与临水的故事,则是打打闹闹型,最为惨烈刚毅。
独孤鸿与月华的故事,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捱的。
还有狄恩泽与沈恩伊的故事、还有那个沈恩浓准备去让某人命范桃花的辰宿,以及远赴波斯的沈恩怀和桑梓......
由于才能有限,仅书中两个主人公我写得就有点焦头烂额,数度停滞不前,才恍然大悟,原来写书这么难,不是仅凭一时兴起,而在于长时间的磨砺,不是仅凭有一个故事的概念,而在于长时期的取材于生活,正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我想现在我似乎有点参透其中的道理了。
但人有死不知悔改的,说得好听一点就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我将义无反顾的走下去,即便才思耗尽,即使劳而无形,但人总要有点追求,有点梦想,有所做、有所为,不是么?
《芨芨飞扬》与《恩辈天下》算是有个交待了,脑中似乎一下子空出了许多,但有一着藏青长衫腰系金丝锦带的冷清若仙男子,在满树梨花之下,手持琵琶尽兴而弹的画面时时充盈脑间,挥之不去,这也就是我所谓的不知悔改了,大体故事情节又已充满了我的脑子,也许不应该称为不知悔改,而应该称为红鸾星动,文曲星君给了我众多的灵感,只是我的作品不要叫他吐血才好。
本来在写《恩辈天下》时,为了尽快地完成任务,每回开头我只用了故事的大概要点仅凭几字一概而过,但看了读者对《芨芨飞扬》中每回开头和结尾的诗词歌赋的赞赏,不仅又心痒痒了起来,这是一种肯定,却也是一股压力,有一句话说得好,变压力为动力,不是么?所以再次硬着头皮搜尽肚肠地去寻找那些仅存脑海的只言片语,唯愿不要辜负了读者对我的殷殷期望,这其实也是自己聚才的一个过程呀!
所以要感谢读者的提醒。
如果说“白纱素袖碧纱裙”
是梨花的外在美的典型写照的话,我更欣赏“冷艳未饶梅共色,靓妆长与月为邻”
那内在的魂,莫说梨花是悲苦的,我要写的梨花一定是苦中有乐,倍感温馨的,谁叫我只喜欢那温馨、圆满的人生呢?所以,喜欢我作品的朋友,我们在《琵琶诺》中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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