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二皇子捂着胸膛,忍不住提醒一句,“忠逸侯爷,东安郡王他是德龄驸马。”
贾赦你是忘记了我父皇还在隔壁吗吗?
“弄的你们不好奇没去玩过一样。
假正经。”
贾赦一挥手,“放心啦,都是男人。
我爹也搞过龙阳的。
我们还没搞过,只是去看看呢!”
说完这话,贾赦狠狠剐了一眼沈燊,目光如炬:“所以以我爹的性子,压根不可能因为所谓的情爱动手。
后院的事,他既然交给贾史氏做主,就不会出手干涉。
你们兄妹三人,既然是贾史氏同意进的府,我爹就不可能越过贾史氏处理你。
除非你损害了我贾家的利益!
说,你是不是跟别的家族勾结构陷贾家未遂,才被我爹赶出去的?”
“没有!”
沈燊听着贾赦的长篇大论,嘴角勾出一抹反讽的笑意来,“当年我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介孤儿罢了,连跟你后头赴宴的机会都没有,谁又会注意到我?”
“那你就因为我叔祖父赶你出去,所以你就要灭了贾家?”
贾珍捏了捏拳头,“你也是太黑心肝了吧?”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只不过是生得时机好罢了。”
“我呸!”
贾赦听了这话,恨不得一口唾沫吐沈燊脸上,“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脸!
我爹是国公子弟,他就算潇潇洒洒,那也是权二代!
他一辈子的战功叠加起来,若不是因为出生,他也能够靠自己封侯封国公!”
“他是从小兵做起的。”
贾政也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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