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军?”
“对啊,”
贾珍毫不犹豫应道:“不过我还没想好去哪里,东北太冷,西北又多沙子,东南又是海,西南又据说有瘴气,还有山民要抢帅相公,我怕被当压寨相公了。
所以,现在还在考虑中呢。
不过我离家出走,哦,是从戎的行囊都带上了。”
指指自己的枕头被子等,贾珍继续眨眨眼,希冀的看向德嘉帝,胸有成竹道:“我想闯出一番事业来给我爹瞧一瞧。
皇上,您看咱们那么有缘,您能不能资助我一下下。”
——我是独苗独苗,浪里翻腾,不管惊涛骇浪的独苗苗!
不怕不怕就不怕!
德嘉帝险些气笑了,“你要官?”
带着难以言说的压迫感,然则贾珍似乎浑然没发现似的,还不满瞥瞥嘴,“那还不如让我爹出家快。
他本来打算让爵给我了呢!
我自己去奋斗几十年,结果到头来还不如爵位高!
皇上,您除了赐官,就不能想想其他符合一个长辈身份的事吗?”
说着,贾珍有点入戏,倒是真伤心起来了:“哪怕我祖父老了些,但我叔祖父却是壮年吧?他说好了替我规划,会传授我经验的。
在他培训诱、拐之下,我骑术学得可认真扎实了。
现在他走了,您不说其他,教我一下为人处世的经验啊,帮我设计一下满足我的爱好与贾家前途能够面面俱到的规划啊,这些总该的吧?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皇上您难道都不懂?!”
最后三个子,贾珍一字一顿,说得极其缓慢却又毫不犹豫。
其他意思差不多没脱离剧本,但最后三个字他自己添的,特爽!
这就是直抨灵魂的拷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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