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能不心虚,往日魏氏风光时他们背靠大树好乘凉,做一群吃喝玩乐的蛀虫,现在看到快垮台了一个个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口口声声为他好,为他着想,不就是为了钱吗?
还有他们的好父母,他们连家里的佣人都不如。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也曾有个期盼亲情的孩提时代。
可那时他们在那儿呢?他半夜发高烧,送往医院,他们在哪儿呢?他们一个在酒店开房,一个在舞会跳舞,他有时会想,他们是他的亲生父母吗?天底下有这样的父母吗?还是说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生才让他遇到这两个混帐。
是的混账!
从那天起他就没有父母了,他只有爷爷,爷爷离开了他,那么他就只剩下周洲。
她之于他是唯一,是全部,是整个世界,后来他弄丢了他的整个事界,现在她回来了。
以前,他不在乎这些蛀虫,可现在他们妨碍了他,他还没动手,他们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他就却之不恭了。
他的眼忽地锐利起来,像辽阔草原上锁定猎物的狼,变得极富有耐心,侵略性。
当初他计划着重开一家公司,对魏氏的继承权毫不在意。
后来他们看公司不行了,才想到他,他不同意,但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老爷子的遗书,他顾念着最后一丝恩情,答应了。
他猜测老爷子可能还有另外的东西,可是他太忙了,繁忙的工作量将那一切压在脑后,现在想想,也为时不晚。
其实没将这几个上天下跳的老鼠式的人物放在眼里,可他们背后的人,他现在万不能打草惊蛇,不过是虚与委蛇,他在商场沉浮数年,这点小花招还是玩得起的。
不过事情都是出乎意料的容易,他们太贪婪了。
孰不知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就敢在他面前耍花招,当别人是傻子吗?
他只是不屑对付他们罢了。
一个小陷阱下去,足够他们玩得不要不要的,再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他拿到了老爷子的遗物,一对儿泛着柔润光泽的羊脂玉雕成的白玉手镯,还有一封遗书:
徽泽吾孙。
想必你见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了,我欠你良多,待我去后,魏家交予你手,那对羊脂玉手镯是我魏家五代传家之宝,传媳不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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