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徽泽抱住她,想起刚才她那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莫名的笑了出声。
他的笑声低沉又好听,周洲趴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膛缓缓震动,实在是又气又恼,偏偏她又舍不得离开这怀抱,太温暖了,让她想到了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她却只想和他在一起,看天看地,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和他在一起。
他笑够了,然后他抚上她的发顶,舍不得放开手指。
他说:“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小,不会吓着了吧。”
“才不会!”
周洲趴在他怀里为自己辩解。
“明明是因为你怀里好温暖,所以我舍不得离开啦。”
说完,她反倒自己慢慢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背上包。
噔噔噔跑进了电梯里门合上时还不忘给迟了一步的他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明媚逼人。
魏徽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自己面前溜走,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
只好再电梯外等下一次。
他不会知道电梯门彻底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生生跪在了电梯间。
她多想嚎啕大哭,可是她不能。
那只能紧紧攥着手里的背包。
纵使坚硬的棱角咯得她手腕发红,指尖泛白。
她竟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整个人像是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彻骨的冷。
绝望如附骨之蚁侵袭着她冰冷的四肢,一点一点掏空她的身体。
身上再痛也及不上她心尖上一分一毫。
我也想和你一辈子。
诊断书就放在她手上的背包里。
洁白的纸张上印着墨色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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