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一惊,什么瞌睡虫都被吓跑了,惊惧交加的地看向抱着自己的某人,说道:“放我下来,我又不是伤残人士。”
宋安辰却并不回答她,只是一味的往前走,容色沉静。
殊不知,他心里已经快要炸开了锅。
连一向平稳的步履都有了几分轻飘飘的意味。
周洲无可奈何。
医生掀开帘布一看,“又是你,小姑娘是不是脚疼了,都劝你了,你这脚还没到拆石膏时候,偏不听,现在的年轻人呐,一点儿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周洲被他说得羞红了脸,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好,可脾气一上来,脑子里还有什么安全?早被甩到十万八千里外,非要拆掉石膏,现在脚疼,又怨的了谁,自作自受罢了。
医生在她脚踝上捏了几处,也不知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周洲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真疼啊!
得,卸下还没一天的石膏又重新上了脚。
周洲这回是说什么也不敢再随便折腾了,那滋味可真不好受,简直堪比二次伤害。
现在好啦,又要全副武装,没有十天半月是别想轻易痊愈了。
周洲没了拐杖,只能在宋安臣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下床。
医生站后面,看着两个人,终于想起了什么不对劲儿了。
“呵呵,小姑娘你换男朋友了。”
周洲被他说的身子一僵,连忙辩解道:“不是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
那天哪个,也不是的。”
医生被她说得一愣,合着两回他都误会了。
不过,看今天这个小伙子肯定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
没看见那动作,简直和他当年没两样,他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两个人离开。
周洲只觉得医生的目光很怪,透着一股子看透了的了然,直把她看得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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