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早已不再停留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在天花板上一圈白色的洋桔梗花束上。
这白色是那么纯净,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无比秀美婉丽。
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他不过是一时的兴起,需要我帮他渡过这段易感期。
他口中的“正式见面”
也是为了解决易感期之前的过渡,主餐的前面总得有几道华而不实的开胃前菜,贵族的繁文缛节都是这样。
他手里动作停了一停,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你觉得呢,文初?”
我没有胆量回答。
他好像笑了笑,俯身捧起我的脸庞——视线里的洋桔梗全被遮没了——来吻我。
他的舌是温热的,并没有迟疑地侵占了我的口腔。
我想躲避,想大喊,想反抗。
但事实相当悲哀,我只能顺着他力量引导的地方来移动身体,来配合。
景琛是随心所欲的。
最后,他退出了我的口腔,离开了我的唇,轻轻吻了吻昨夜他反复啃咬的脖颈。
“你会一直在这里,一直陪着我。”
我听见仆人敲响了门。
那次他的易感期长达七天。
第一夜结束后的清晨,是他为数不多清醒的时候。
在这个清晨,我和他进行了上述的对话。
对话很短。
因为我已经精疲力竭,而他善于替别人做决定。
决定我和他“认识”
的合理性,决定他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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