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皱起来,转过身注意着甄玉棠的神态,担心甄玉棠会相信那些话。
甄玉棠静静的听着那些话,面色没有一丝变化,轻声道:“温如蕴,所有人都是往前看的,可你还活在过去,你真可笑!”
“你与阮亭的十六年,现在的我并不在意。
你与他之间的回忆,又有多少是你添油加醋臆想出来的?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有一丝的位置吗?
“你想要离间我与他的感情,可我根本不把你当一回事!
可怜的人是你啊,温如蕴!”
“不,我不可怜!”
温如蕴摇头晃脑的否认,她双眼空洞的盯着甄玉棠,歇斯底里的叫着,“你不可能不在意的,不可能!”
温如蕴受了刺激,恨不得与甄玉棠同归于尽,她朝甄玉棠的方向扑过来,还未近身,便被阮亭一脚踹飞出去。
温如蕴整个人狠狠砸在地上,她痛呼了几声,勉强站起来。
阮亭幽深的眸子冷凉,不带一丝感情,“平时,把九曲鸳鸯壶送到温府,想来温尚书应当知道该怎么做。”
温如蕴呆呆的盯着阮亭,把这壶毒酒送到温府,她还能活下去吗?
仿佛有人狠狠捏着温如蕴的心尖儿,让她呼吸不上来,她大口大口喘着气,“阮亭,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样。
“对我而言,除了甄玉棠,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
阮亭薄唇动了动,宛若周身覆着一层冰霜,冷得不近人情,让人害怕,“哪怕没有甄玉棠,我也不会娶你为妻。
为何送给你那枚玉佩,又为何提点你作诗,来龙去脉,你自己最清楚!
陆府与温府交情匪浅,陆夫人让我多照顾你些,两家长辈是有结亲的打算,然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你在我眼里,和陆瑶一样。
即便我十六岁那年没有回去泰和县,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我曾多次向陆夫人提过,让她断了撮合你和我的念头。
早在几年前,我便向你说清了这些。”
“甄玉棠不是我的迫不得已,她对我很重要。
我想和她生儿育女,无病无忧到白头!”
温如蕴满脸泪痕,所有的骄傲,在这一刻轰然倒塌,阮亭口中说的这些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刺进她的胸膛里,让她这么多年来的坚持,成了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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