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世他识人不清,处处与陆成泽作对。
他在大殿之上接过毒酒的时候心中是什么感受?
他在牢狱之中接过毒酒一口喝下之时又是什么感受?
萧毅瑾看着陆成泽有点想哭,他叫了陆成泽十几年的亚父,而陆成泽对他却尽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将天下完完整整的交到了他的手上,用他的性命给他铺成了一条帝王路。
萧毅瑾眨了眨眼睛扑到陆成泽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胸襟里,嗡声道:“朕,相信亚父。”
陆成泽没有多想,只以为萧毅瑾害怕,伸手将他抱住,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陛下放心,有臣在。”
萧毅瑾胡乱的点了点头,用力的汲取陆成泽身上淡雅的幽香,半晌后他从陆成泽怀中抬起头,认真的说道:“亚父,咱们杀了代越王世子,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让他走不出京城。”
说着,萧毅瑾咬着牙,他忽然想起了前世,陆成泽平乱虽然只是坐镇后方,却也并非毫发无伤,陆成泽领兵藩王联军节节败退,代越王诈降,陆成泽受降之时,代越王世子忽然暴起,一剑刺向陆成泽。
虽然陆成泽武艺高强,也早有防备。
但是事发太过突然,那一剑依然划伤了陆成泽的手臂,剑刃上涂了蛇毒,纵使伤口不深,可陆成泽当夜便起了热,军中药物不足,御医也束手无策,虽然陆成泽自己挺了过来,却染上了体寒的毛病,每到阴天便会浑身寒冷似冰。
前世听闻陆成泽病危只是他心中欣喜,后来听闻陆成泽康复又大失所望,而听说代越王世子被扎成了刺猬更觉得陆成泽冷血。
可如今萧毅瑾却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想杀了代越王世子以绝后患。
可是陆成泽却拒绝道:“代越王世子入京必是京中有人与藩王勾结,我们且看着就是了,动了他就会打草惊蛇。”
萧毅瑾皱眉,有些着急:“可是......”
“好了......”
陆成泽打断了萧毅瑾的话,只以为萧毅瑾害怕,含着笑安抚道:“陛下莫怕,一切都在臣的掌控之中,若有万一,臣便是豁出命去也必定保陛下与太后平安。”
陆成泽不知道萧毅瑾所想,不过即使知道也一样不会同意。
藩王势大于江山无益,从太上先皇起便开始布局,如今正是一举铲除藩王的良机,绝不可错过。
他绝不会留下一个暗藏隐患的天下给他一手养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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