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妇人?”
萧毅瑾白嫩的手用力拍在御案上,实木的桌案十分厚重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反而将萧毅瑾手掌给拍红了,萧毅瑾也没想到上辈子惯用的动作,如今却并没有上辈子那样的威慑力,反而将手拍得疼痛无比。
萧毅瑾忍着剧痛,将手缩回袖子里,脸上依然满脸怒气,道:“无知妇人居然可以随意使唤堂堂朝廷命官。
尊卑何在?礼法何在?你们的气节何在?若不严惩,往后节妇以此为例参与朝政,将那块石头做的牌坊当成免死金牌,那朕还要你们何用,让那群节妇上来处理朝政好了。”
求情的官员立即缩了回去,再也不敢多发一言。
陆成泽看着萧毅瑾镇住了满堂朝臣,心中也难免有几分自豪,这是他一手看着长大,教导出来孩子。
天分、聪慧、勤勉一样不缺,假以时日必是一代明君。
不过现在明君还太年幼,有些地方还不够尽善尽美。
陆成泽抱拳拱了拱手道:“还望陛下慎重。”
萧毅瑾惊讶地看向陆成泽,整个朝廷都不敢反驳他的话,偏偏此事陆成泽出现阻止,这是为何?
他清楚陆成泽的为人,绝非畏惧世家之人,也清楚陆成泽与母后的感情,绝不会伤害母后一丝一毫,更清楚陆成泽的想法,上辈子,他可是宁愿背负骂名也将奏章驳回申斥节妇罢免徽州牧。
可是如今为何反驳呢?
萧毅瑾坐直了身体看向陆成泽问道:“镇安王,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臣赞同邱大人的话。”
说着陆成泽看向下面缩在人群里刚刚求情的那位大臣道:“节妇哪个不是被缩在深宅里,哪里会知道外面的事,这件事恐怕不是节妇不满吧。
邱大人说得对,只怕陛下申斥节妇的旨意刚到幽州,这些节妇就会全部‘自杀’,以保全娘家与夫家的名声。”
陆成泽刻意在‘自杀’二字上加重了声音,提醒了萧毅瑾,虽然他不想要那些节妇的命,但是所谓民怨也是可以人为制造的,他旨意刚到,节妇便集体死去,无论是真自杀还是假自杀,都会让人觉得他这个皇帝凶残不仁。
也让萧毅瑾想到了上辈子,陆成泽以镇安王令下旨申斥节妇,确实造成了陆成泽在徽州一带民间的声名,凶神恶煞可止小儿啼哭。
原来陆成泽不是不知道后果,恐怕是因为当时有了个拖后腿的他才让陆成泽不得不如此,用最狠辣的方式杀鸡儆猴。
萧毅瑾眨了眨眼睛再次问道:“那镇安王以为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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