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
克洛德觉得又好笑又无奈,有些忧郁的抬着我的胳膊,把我亲亲压下去:“小莎,快回去!
……孩子,我怎么才能让你老老实实的待在浴桶里。”
“我不知道怎样弄掉它,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很怕你这离奇的小家伙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亲爱的,如果你还在爱我,请别让我总是担心你的健康。”
克洛德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但是会导致皮肤出现惨不忍睹的疤痕,骨螺染料永远洗不掉,只能用强碱化学灼伤那块皮肤,疼得要命,而且极易伤口感染,克洛德决不能让小莎伤害自己,他的研究室就有这些试剂,如果告诉小莎这孩子,她缠着他要怎么办?!
所以他只口不提究竟是何种物质——虽然小莎怂怂的,又极度爱美,克洛德相信她也一定不敢那么做。
“唉……算了。
克洛德,听你的语气好像后果严重,我可做不来,光听你说就够毛骨悚然的!
而且这个图案还挺漂亮的,一朵紫红色的玫瑰,大小适中,看来我只能欣然接受这个大自然馈赠的纹身了!”
我微微坐了起来,木桶边沿刚好挡住少女的酮|体,恰到好处的露出姑娘胸前那朵以爱情誓言作花蕊的紫红玫瑰:“而且我的手臂还在流血,也不知道它会不会留疤,你看我,我的皮肤还完美吗?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你会不会嫌弃我?”
“你永远都是最美的姑娘,上帝可以证明这一点,撒旦也可以,谁都可以爱上你的外在或内在。”
克洛德抿唇,定定的看着我的小脸,好像在看他最喜欢的书:“可你只能是我的女孩。”
“你说话真好听,这次不是因为怕我耍孩子脾气?”
我甩了甩一头湿润的“金棕丝线”
,慵懒的伸个懒腰,一手垫着圆润的下巴,正好能和他面对面,我眯着金色迷离的眼睛对克洛德挑挑眉,吐出一团浓浓的白色水雾,在他眼前挥散:“呼,真好玩。”
克洛德不说话,拖过我的手,只低头上药。
“你得答应我,不会让我留疤,求求你,克洛德医生。”
我无聊的没话找话,总想和他说话,他又成了我的医生了。
克洛德竟然也会邪魅一笑,鼻子就像鹰喙:“就这么求我,没诚意。”
“那我得怎么求你,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我不解地歪歪头,竖起耳朵,他要我怎么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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