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她忍不住好奇,凑近到床边。
却见床铺上的人蓦地抬起眼皮,黑漆漆的瞳孔里燃烧着恶狠狠的杀意。
青宁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吓得退了半步,随后又有些恼怒。
昨晚回来后,她一个人把寝室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越打扫越生气,昨夜不过是警告一下他,又没真的怎么样,他居然将她丢下悬崖?
她反应要是慢些,当场就摔死了。
这个人倒好,回来连半句抱歉都没有,还瞪她?
青宁撇了撇嘴,还偏就不走了,杵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就病得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慕朝张了张嘴,沙哑开口:“滚。”
丹田处仿佛有一团火,顺着他的这个字遍布在奇经八脉,将他烧得晕晕沉沉。
但他还是扶着床案坐起了身,身体有多烫,眼神便有多冷。
“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他道。
见他坐起身,青宁本来就有些害怕了,听到这话,又想起昨晚被从悬崖上丢下去的场景,头皮开始发麻。
但她仍旧梗着脖子,不肯露怯,只是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慕朝吸了一口气,夜间的空气微凉,稍微缓解了体内那股滚烫的灼意,他站起身朝青宁的床铺走去。
“你要干嘛?”
两人的床铺是直角摆放,慕朝这张靠窗,青宁那张面着青墙。
慕朝随手捞起她床上的被褥就往屋外丢去。
青宁愣了愣,尖叫道:“你干什么!”
屋门一开,冰冷的夜风扑面袭来,慕朝清醒了一点,半倚着门,抱手看着她:“是要活着出去还是死了被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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