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诸位才子或坐或立,围着舫上露天的一张大桌看着热闹。
诗会一开始,有人提议玩行酒令,部分人觉得老套,就有人提议投琼,赢家出题,输家答题,答不出的罚酒三杯,连赢者坐庄。
易长空本站在船头远眺赏景不欲参加,硬被友人拉拽着坐下,玩起来便不让走了。
只是今日易长空虽是大出血的东家,气运却全然不光顾他,开局就连输三把,现下一开盅三个四,不用想定是输了。
对面的庄家国字脸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揭开盅盖——
全红!
国字脸兴奋的面色潮红,呼哧呼哧地摇着手里的折扇,心想这次定要难倒易长空。
易长空一输再输也不恼,气定神闲地等着对面出题。
对子也对了,荷花也咏了,甚至连闺怨诗都叫他作了,今日实在输的太多,已无甚花头可做。
一旁的高个儿长脸脑袋一转,计上心来。
低头与国字脸一合计,预备趁此良机好好作弄一回易长空。
“易大才子请听题”
,国字脸折扇一合指向画舫上怀抱琵琶的乐姬们笑嘻嘻道:“给船上的美人儿们作一句诗,需得讨得每一位的欢心才算完成,且不能重样哦。”
众人听后皆笑,连道此题甚妙。
要知道讨好一个女人容易,同时讨好三个女人,难上加难。
作为男人,他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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