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庆德帝低声在她耳旁道:“你已有孕一月有余,需赵家大娘进宫为你打理膳食。”
她柔软的手臂渐渐生硬,心也揪成一团。
庆德帝若是对赵时宜贼心不死,直接召她进宫既可,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把她诓骗进宫。
女子怀胎十月,孕期很长,庆德帝用为她打理膳食的名义旷赵时宜进宫,就意味着赵时宜需要在宫内住上数月,庆德帝到底想干什么,为何要让赵时宜在后宫待这么长时间。
他不是长情的人,即使想要得到赵时宜,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了,绝不会因为性1欲,留她在宫内数月。
赵时静试探道:“皇上是不是还喜欢姐姐?皇上若是想得到她,臣妾可为皇上筹谋。”
庆德帝郑重道:“大娘已与王秉笔定亲,朕是明君绝不会肖想臣子的妻室。”
他不是没有贼心,只不过朝堂要依靠王之禅支撑,等闲不敢得罪他罢了。
赵时静久居深宫,在宫内也没有根基,消息很是敝塞。
乍一听到消息,着实吃了一惊。
她知道赵时宜与王之禅有私情,却没想到赵时宜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嫁给王之禅。
他那样的名声,她为何肯嫁给他?
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也就释然了,他名声不好,却大权在握,就连皇上都要忌惮他,她为何不能嫁给他?
皇上宠信王之禅,她顺着皇上的心意说道:“大姐姐貌美如花,王秉笔俊逸沉稳,二人倒是不分相配。”
皇帝轻轻“嗤”
了一声,不再说话。
她揣摩不出皇帝的心思也就懒得揣摩了,但可以肯定皇帝不是为着赵时宜的美色宣她进宫的,到底为了什么,她却无从得知。
小丫鬟从门外进来,对赵时静禀告道:“娘娘,大小姐来了。”
赵时静“哦”
了一声,不急不缓的站起身来,往花厅走去。
刚走到花厅,就听赵时宜道:“赵时静,我是不会为你打理膳食的,你休要耍鬼心思。”
她知道赵时静不会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但架不住她想拿孩子污蔑自己。
赵时静刚想反唇相讥,但一想到赵时宜马上就要与王之禅成亲,自己若是得罪了她,以后在宫里的生活恐怕会比以前更艰难,就咽下了那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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