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绎扯了扯嘴角:“我该叫你什么,奚先生,或是卓图台吉?”
奚卜儿绳索加身,气势自然而然要弱上三分,语带不甘:“你不该在这里!”
“我该在哪?京城,还是西明州?”
奚卜儿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不过是我百密一疏,被燕韶南拖住,让你趁乱捡了个大便宜。
眼下局势瞬息万变,最后的赢家可不是你。
你早该如丧家之犬,在各州府流离逃窜。”
联系此人过往,崔绎隐隐有了猜测,不紧不慢地问:“说来听听,最后的赢家是谁?”
“呵,天机不可泄露,你们汉人常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和梁王朱英泽都没有皇帝命,若不同我合作,也不过是旁人的垫脚石罢了。”
崔绎淡淡一笑,在案桌旁坐了下来。
“这么嚣张的阶下囚,本国公到是养伤小记燕韶南再度清醒时,人已经不在祠堂里。
被褥干燥轻软,熏着淡淡清香,人躺在其中,好似陷在云絮里。
入目是蜜合色的垂纱帐,上面绣着山村树木,隐约可见水雾氤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