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和白开水递给刘鸣,向苼低语道,“可是这次妈妈回来就是想看看你啊,你们见一面也是好的啊,那些话明明你对她说,比我对她说更合适。”
刘鸣将药放入口中,苦笑一声,“可是我爱她,我舍不得啊。”
停顿了一下,他接着道,“见了面,这些话,我不仅不会说出口,兴许我还会希望她能陪我走完接下来的那段路。”
“毕竟归根到底,人本来就是自私的,但你妈妈的性子我很清楚,如果我不对她狠点,等我走后,她这一辈子恐怕都走不出我带给她的阴影,对于她,我已经伤害过一次了,所以我绝不能允许自己给予她的问题是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会果断放手还是坚持?向苼幻想过许多次和沈岑洲步入婚姻的那一刻。
或许是在亲人和朋友的拥簇下,或许是在一个特定的浪漫的时节。
而如今让她克服对婚姻的恐惧的仅仅是半夜沈岑洲的一番备胎理论。
她爱他,她想和这个男人共度余生,所以她要给他,她能给的所有的安全感,当然也包括婚姻。
俩人在一个普通的早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衣服,完成了他们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仪式。
一直到俩人回到了沈岑洲的宾利车上,沈岑洲才反应过来,他细细的抚摸着手中鲜红的结婚证,不确定的询问道,“我们就这样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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