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知道吗?现在的你,和你姐姐很像。
&rdo;殷独贤喃喃说着,他并不是说给靡音听,而更像是一种自语。
他的手,开始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有薄薄的茧,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
一种痛,一种凉。
靡音忽然伸手,将他推开。
但殷独贤似乎早有防备,他的手,像铁链一般,紧紧将她焊住,并且,警告性地收缩着。
靡音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她轻声道:&ldo;放开我!
&rdo;&ldo;我说过,你想活着,就必须臣服。
&rdo;殷独贤冷冷说道:&ldo;要对我臣服。
&rdo;&ldo;我是杨池舟的女人。
&rdo;靡音推抵着他的胸膛,她的掌心,触及着他的衣料,就连这,也是冷的。
&ldo;你是在威胁我?&rdo;殷独贤忽然笑了。
靡音咬着下唇,唇上的胭脂,有着淡淡的味道,甜与涩的交融。
&ldo;我是杨池舟的女人。
&rdo;靡音重复着。
&ldo;可就连池舟,也是臣服于我的。
&rdo;殷独贤轻轻扳开她的唇。
&ldo;我是杨池舟的女人。
&rdo;靡音第三次说出这句话。
殷独贤看着她,许久之后,终于放开手。
靡音重新获得自由,没有任何犹豫,她转身,向房间里跑去。
洁白的衣衫,在风中飘扬着,浓密的青丝,在风中飞扬着。
还有那细弱的却渐渐露出女人气息的身体,印在了殷独贤晦暗不明的眼中。
靡音一直跑着,没有停止脚步,一直跑到房间中,将门重重关上,然后,她背靠着门,身子渐渐滑下,瘫倒在地上。
她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忍耐。
她要忍住自己不杀他。
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叫嚣着要将殷独贤碎尸万段。
可是她要忍耐,机会只有一次,她要毫无差错地将他杀死。
‐‐‐‐‐‐‐‐‐‐‐‐‐‐‐‐‐‐‐‐‐‐‐‐‐‐‐‐‐‐‐‐‐‐‐‐‐‐‐‐‐‐‐‐‐糕点在靠近殷独贤身边时,靡音便会有种冲动,想用刀,剖开他的胸膛,把那颗心亲手挖出。
可是她没有刀。
她没有任何锋利的武器。
殷独贤早就有所防备,让宫女拿走所有危险的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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