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你住嘴。
我没法和你好好聊了,你回去吧。”
萧山栀觉得难堪不已,站起来,用手指着林河严厉地下逐客令。
林河也站起来,他没有恼怒,反而邪魅的一笑,朝着萧山栀走过来,紧贴着她,“姐姐因为我的话恼怒了,还是因为自己动情的事实而恼怒。”
说着紧紧搂住萧山栀,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萧山栀在他怀里使劲挣扎,奈何林河已是高大的少年,虽然纤瘦文弱,力量却大的出奇。
萧山栀推不开他,只得扭着头避开他的吻。
林河轻轻一笑,把萧山栀抱起放到在床上,压着她,手忙着解她的衣服。
萧山栀被林河这陌生的模样吓哭了,拼命挣扎拍打他。
她在混乱中一把扯下林河的发簪。
林河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他停下动作看向萧山栀,只见她用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鲜红的血珠从簪子下涌出,她红着眼睛,眼神冷漠地看着他。
“姐姐,快放下簪子。”
林河心惊不已,放开了萧山栀,想要去夺她手里的簪子。
萧山栀趁机飞快起身,拼命地逃出房间。
林河没有去追她,瘫坐在床边,望着摇曳的房门,泪流不止。
他和萧山栀真的回不去了。
萧山栀脑袋空白一片,拼命地一个劲往前跑,街道的路人们看着她衣冠不整的样子,对她指指点点,她也丝毫没有察觉,遇到了浪荡子,拉扯她,都被她大力推开。
渐渐地,她浑身没了力气,再也跑不动,才停下来。
茫然环顾四周,发现置身于一处陌生的巷子,萧山栀长叹一声,身子依靠在一户人家的墙边,激烈地喘着气,这才感觉到脖子伤口处一阵阵刺痛,她摸了摸伤口,摸到一手血,只得把亵裤腿脚处撕下一块布来,摁在了伤口处。
夜已经深了,月亮被乌云遮蔽,眼前漆黑一片。
静谧的巷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虫鸣,萧山栀毫无惧意,眯着眼睛贪婪地享受紧张之后的轻松宁静。
幸亏此时是七月,即使夜里,也很暖和,她休息了许久,才重新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双腿慢慢朝落霞巷的宅子走去。
等走到时,天已经蒙蒙亮,门房又一次被她吵醒,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大吃一惊,赶紧带她回屋,并给她烧了壶热水。
萧山栀简单清洗了伤口,敷上药包扎好时,天已大亮,耀眼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到房内,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
听着外面传来阵阵清脆的鸟鸣和下人扫地的刷刷声,睡意逐渐袭来。
这一夜又惊又累,早已经达到了她身体的极限。
再也吃撑不住,萧山栀上床躺下,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不知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直紧追在她身后,她不停地跑啊跑啊,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眼看那个东西就要追上她,她突然双手胡乱在空中抓着,嘴里大声叫着“不要过来,求求你,放了我”
,晶莹的泪珠一滴滴从她紧闭的眼角划落。
即使这样,她依然处于昏迷之中,无法摆脱噩梦醒过来,现实和梦境交织轮番出现在她脑海中,让她无法踏实地睡好。
翠姨昨天听到萧山栀屋里发出的动静,还以为两人和好了,一开始也没好意思过来,后来听到萧山栀摔门跑出去的声音时,发觉情况不对,才慌忙赶过来。
看到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林河,不禁大吃一惊,赶紧要拉他起来。
“翠姨,姐姐再也不会理我了。”
林河双眼婆娑,神色凄凉。
“少爷,你和少夫人又怎么了?少夫人呢?”
翠姨拉不动他,只好蹲坐在林河身旁,用帕子擦拭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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