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得,当我枉做好人了。”
林玉瑾轻哼了一声:“别忘了回去告诉三哥五哥,明儿还得继续念书呢,不来的话……”
宋初年:…………………酒桌那边傅辞还在说教,周老三实在是坐不住了,忙举起碗说道:“先生说的是。
再者,今日镖头大喜,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咱作为兄弟,可不能耽误了镖头啊。
今儿就喝这最后一碗,待日后咱们再找镖头喝个痛快。”
这话一落,立马得到响应。
这书生也不知道是什么托生的,絮絮叨叨跟念经似的,叫人好生头疼。
“是啊是啊,镖头可莫让夫人等急了啊。
这女人啊,还得自己心疼着,哄着才行。”
“来来来,喝了碗中酒,感情全都有!”
“喝!”
折腾到夜里,总算是将人都送走了。
傅辞将‘喝醉’了的林玉致扶到了新房。
陈锦颜正盖着红盖头在床上坐着。
乍然听见推门声,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
“陈姑娘,林兄有些喝醉了。”
陈锦颜忙掀了盖头,跟着傅辞将人搀到床上。
“有劳傅公子了,相公我来照顾便好。”
“诶,无妨,陈姑娘你身子不便。
林兄醉酒,万一撒起酒疯来,怕伤着陈姑娘。”
陈锦颜不自在的垂下头。
她怀孕的事儿,林玉致并没有瞒着家里人。
锦生说了,她如今身子虚,得好生养着。
提前跟大家说一声,也省得大家不知情,冲撞了锦颜。
“怎么了陈姑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如叫锦生来看看。”
“哦不不,没,没什么。”
傅辞朝她笑了笑,便要伸手去解林玉致的衣服。
林玉致非常适时的翻了个身,巧妙的避开了傅辞。
傅辞见她眼睛微动,心道这是在装醉了。
眉梢一挑,恶趣味的在她鼻尖刮了刮,又捏了捏。
林玉致气的暗暗咬牙,这死书生动手动脚干嘛呢!
陈锦颜在一旁干站着,总觉得傅公子这举动有些……孟浪了。
可转念一想,他们都是男人,定是自己想多了。
林玉娇一直盯着傅辞呢,她瞧傅辞进去老半天了,心里开始打起鼓来。
她阿兄醉的五迷三道的,若是那傅公子对嫂子动了什么心思,嫂子又碍着阿兄和瑾哥儿的面上不好声张,这岂不是要乱套。
林玉娇越想越可怕,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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