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衣服湿了一片,连带着牛仔裤也变深了颜色。
在屋里翻箱子换羽绒服,又换了条裤子,将湿了的衣服挂在卫生间里晾着。
虽说是私人酒店,但是设施并不齐全,睡一晚都要将近3000人民币,唯一值得的就是窗外的风景。
可现在,也不知道值不值得了。
再开门时,她身上多了一个包,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脚上也特意换了一双黑色的防水雪地鞋靴。
他在门外,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黑色的羽绒服,同她一样,一张脸白的像牛奶。
不理他,自顾自下楼梯。
程毅跟着她下楼,紧紧挨着。
路过前台,昨晚的前台小哥跟他打招呼。
“睡得香吗?”
他笑笑,“还不赖,夜景很好。”
她踏上雪地,才发现这雪深的很。
他还跟着,施越烦不甚烦,回头吼他,“别跟着我,你哪来回哪去,回不去也别跟着我。”
她今天要去ysir间歇泉看地热作用下的高温水柱,没工夫跟程毅在这耗着。
“你要去哪?”
他上前追她。
施越约了九点的车,可司机一直未来,她拽回自己的胳膊,往那头拨电话。
程毅看她先前是一直是礼貌用语,直到最后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他深呼吸,觉得冰岛今天的天气可真好。
司机的车半路抛锚了,连一通通知电话都没打给施越。
他掏出一把车钥匙转着,“程师傅今天全程待命。”
施越朝他望去一眼,扭头看着身边的斑点狗气笑了。
从酒店开往ysir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程毅在国外生活了十年,google定位后,熟门熟路开出了酒店停车场。
施越坐在车后座,完完全全把程毅当成了司机师傅。
“还痛吗?”
程毅从倒视镜里看她。
施越在望冰川,趴在车窗上看外头,阳光正好透过来,洒在她脸颊,让人望而心热。
衣服穿得多,若是夏天,就该进医院了。
她淡淡回,“不痛。”
“怎么把头发给剪了?”
他又望了眼。
施越拨着头发到耳后,朝他不耐烦看去,“我的头发,我想怎样,就怎样。”
程毅微笑着从后视镜对视她,“都一样漂亮。”
她回了头,不再理他了,压根对他怎么知道她在冰岛,怎么找到她这种事一点也不好奇。
其实多半心里头还是觉得,自己跟程毅,是孽缘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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