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渔还是按部就班的每天到医馆里坐诊,将一个病人打发,随口叫道,“下一位。”
却这时门口吵吵,四人抬一个满脸痛苦的男人进来,“谁是白夜灵?”
那几人把人抬进来放到地上便大声嚷嚷开。
扮成活计的护卫冲过来,“你们干什么?”
这几人一副凶神恶煞,其中一人道:“干什么?我兄弟病了,我们来看病,你们这不是医馆么。”
“看病就去排队。”
护卫的口气也不好。
“我们兄弟都病成这样了,排队要排到什么时候。”
护卫还要和来人争执,白小渔拦住他们:“小苏,程虎你们退下,既是急症病人,插个队也无妨。”
说完,白小渔去到躺着的那人身边蹲下。
那人一个劲的“哎呦”
,似乎他有多痛苦。
白小渔观察半天,看此人面色,除了皮肤黑点没看出哪里不对,白小渔站起,扭头问抬着此人来的那几位,“他怎么了?”
原本凶神恶煞的几人显出淫荡笑,之前嚷嚷的那人答:“我兄弟昨晚同红袖馆的姑娘一夜没睡觉,今天就成这样了,还请白姑娘给看看。”
话语直白,傻子都听得明白,这人嫖妓一晚上才变成这样,小苏和程虎脸色骤变,就要出手,白小渔拦住他们,那几人抱臂,将他二人打量。
“我自有主张。”
白小渔朝小苏、程虎使个眼色,随即又对上那几人,“他得了花柳病,这病我治的多了,我可以为你们兄弟治疗。”
这话使得他们都愣住。
白小渔捋顺也捋明白,这些人是受人指使来砸场子的,圣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的医馆背后靠着将军府,看来这几人是有人从外面找来。
☆、鞭刑围观者也看出这几人就是来找茬的,抬个得了脏病的人来找人家姑娘给你们看这病,明摆着他们就是故意的。
那几人压根没想到,眼前姑娘家竟然没有丝毫害羞为难,他们差点没接上口。
“既然能看,就赶紧给我看看吧,我快难受死了。”
躺在担架上的那人,双手护着下身继续“哎呦”
着,这样护着明显部位,所有人都知道他哪里有疾,人群中,一些妇人背过脸。
白小渔再度蹲下,拉起此人胳膊为他诊脉,一边号脉一边道,“果然病的不轻,是得治。”
这话使得他们又一愣,有病没病他们最清楚,他们收了人家的钱来这里是给白夜灵难堪的,可眼下状况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那、那就治吧,该怎么治?”
其中一大汉,结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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