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想的你清楚?”
戎冶问。
“他怎么想是他的事,就算计划里有我我也没义务为他的想法买单。”
成则衷双眼似笑非笑,话语却凉薄。
“靳哲跟你不明不白够久了,他应该不会再等。”
戎冶道。
成则衷显然并不在乎:“我知道他想确认关系、想要证明,但实际上那根本没有意义。”
戎冶双眸幽深起来:“为什么没意义?”
“就算是婚姻也不能阻止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所以有什么可执着的呢,”
成则衷神色淡淡,“做挚友远比做情人爱人来得有保障。”
“挚友就没有‘离开’?……成则衷,你他妈晾过我十年你忘了?”
本来是想把心里话讲出来,但被这一句刺中,戎冶蓦地被点爆了。
成则衷没有因为戎冶的突然失态而惊讶,反而轻轻一哂:“这就是挚友和情人的差别,戎冶,巨大的矛盾与隔阂产生之后,挚友有机会花相应的时间将之消解抹平,而情爱关系就会直接走到尽头,几乎没有和解的可能。”
戎冶一下子敛住了发散的怒气,眼底浮起严重的惶扰,那瞬间他就明白了——阿衷他清楚,他真的清楚。
“所以有些话,如果你不是非要试试看我们下半辈子有没有几率变得形同陌路,我劝你不要说,”
成则衷平静地看着他,“我也就当做不知道。”
戎冶狠狠噎了一下,但还是执意开口:“阿衷,我对你……”
成则衷摇摇头笑了,好像很温和,又好像冷冽的嘲讽:“戎冶,当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时我可以对你宽容——你不会想体验另一种身份的,你做不到我要求,而我绝不可能宽宏大量,一切只会是场灾难。”
戎冶满脸只剩下不服,拧着眉抓住他手臂,沉声道:“是么,说说看。”
成则衷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秒,终于说:“这样真的没意思,戎冶,你不是不了解我,但凡你有一点诚意,心里也有数该怎么做;我同样了解你,所以这次我原谅你的临时起意,我没兴趣改变关系,别跟我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惩戒这个夜晚对于戎冶而言,不顺心的事并不止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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