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阿蔻听的摇头失笑,看来奶奶还在记恨着王建房说通知书没她名的事呢。
“知道啦,奶奶。”
转身先去了厨房,将蒸蛋糕放在橱柜里冷却,把瓦罐里的卤汁倒出一半在另外一个罐子里,再加上辣味调料包装上卤菜,继续放在蜂窝炉上加温入味。
回房换上小堂姐给她做的新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小堂姐的手是真的很巧。
砖红色的新棉衣做成高领斜襟旗袍中长款,领口袖口用浆红色布锁成宽边,宽边贴着接口处并排绣着两条竖纹。
及腿弯的衣摆处绣着一圈她认不出来的绣纹,酱红色的绣纹与领口竖纹的相互呼应下,一点都不显得头重脚轻。
下身是简单的直筒黑色平纹裤,但按照她要求做出来的短布靴,照样用了砖红色做鞋面。
鱼阿蔻穿着新鞋子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舒适的笑眯了眼。
“阿蔻换好没?咱们得出门了!”
鱼阿蔻听到鱼河的拍门声,拎起自己的包装上钱票出门,一打开门就见鱼河的发尖上带着水汽。
“你不会是洗头了吧?”
“他何止是洗了头,连澡都一起洗了,说鱼奶奶望着禁闭的门疑惑的问:“是不是咱们走错路了?照相馆不在这?”
“没走错,左边挂着招牌呢。”
鱼阿蔻无奈,平常她不去拍照时,照相馆天天开着门,今天大家要拍照了,结果关了门。
“那咱们咋来的这么不凑巧呢?”
鱼奶奶也有这个感受。
“说不定人在里头睡着了呢,我去喊喊!”
鱼河蹦到了玻璃门前,许是怕压玻璃,整个人撅起屁股,只把脸贴在玻璃上,撑开手在额头两侧挡着光朝里看。
看了一会回头哭丧着脸说:“里面没人。”
鱼阿蔻指着门上挂着的锁链,“门从外面锁着的,里面肯定没人,看情况今天应该是拍不成了,我们回…”
“呜哇!”
鱼河瞬间哭了出来,哭的太急鼻子里冒出个大鼻涕泡,边哭边扯着嗓子嚎,“他们去哪儿了?咋能不开门啊?为了照相我把上学都不舍得背的书包都背出来了,还换了条新裤衩子,为啥我都这样了我还拍不成啊?”
路过的行人听到这话,被逗得笑出声。
这哪家的小子咋这么逗?拍个照还换裤衩子。
鱼家众人怔愣在原地,谁都没想到鱼河说哭就哭。
这小子自懂事后就没哭过,一天到晚都是在傻乐呵,满脑子里只有吃,就是和别人打架被打疼了也不哭,而是回来撒娇磨着阿蔻给他开小灶,口口声声说他之所以打输了是他没吃饱的关系,等吃饱了养肥了能把所有小子都给捶趴下。
反应过来后,上到鱼奶奶下到双胞胎,都去哄人,为了让他止住哭,几人许诺一会给他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鱼阿蔻听的额头滑过黑线,上前拎过鱼河,“只是今天拍不成又不是永远拍不成,你哭什么?明天我们再来一趟不就是了?”
鱼河止住哭声,眨巴眨巴眼,“对喔,那我哭啥?”
鱼家众人:……他们被鱼河突来的哭给哭糊涂了,都忘了只是今天拍不成而已。
鱼河转眼又乐了起来,“那我们明儿个再来,奶、二哥三姐你们得给我买奶糖饼干,这是你们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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