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捡小小的身躯拖着一米多的蛇走向地下室,地下室有一张床,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布料都是白色的,一旁不远处还有简单的做饭工具。
他有条不紊的给蛇进行餐前解剖,先是七寸,再是蛇胆……切肉时,南捡心想:惜惜妹妹生着病,肉块不能切太大,得切小一点,细嚼慢咽一点。
熬汤放佐料时,南捡心想:惜惜妹妹生理期,不能吃太辣,得把这里面的辣椒单独挑出来。
出锅时,南捡用保温桶盛的蛇汤,盖上盖子前,他表现得特别沉醉地闻了一下:“好香,惜惜妹妹应该会很喜欢,毕竟念叨了六年多。”
本不想这样的,可是,下午才说了不许伤害惜惜妹妹,她立马就流血了。
大冷,不能言而无信顾此薄彼,你偿还一点吧!
炖蛇汤用不着那么多蛇肉,南捡将剩下的蛇肉粗糙地剁成段,盛在铝盆里。
回到地上,南捡先将灯打开,走向东边角落,那里有一个黑色布盖住的东西,他将黑布一掀,里面是一个超大的笼子。
笼子里,关着一只藏獒。
面容极凶,可怕极了。
他将铝盆倾斜,肉段透过铁笼子的间隔进入里面,最终成为恶狗扑食的盘中餐、腹中饥。
南捡一手提着保温桶,一手拿着暖宝宝出现在宫惜病房时,宫惜正多愁善感的看着窗外,眼底又流露出多年来都不曾出现的怀念神色。
南捡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副像要随时离去的画面,故意打断宫惜的沉思:“惜惜妹妹醒了?师父呢?”
宫惜听着声音就把头转向门口,却也在转的过程中,收回刚刚外露的不属于这里的情感:“师伯去天台上抽烟了。”
“饿不饿,这儿有点清淡的汤,给你补补身体。”
南捡边走边说。
“饿,特别是输了液之后更饿。”
宫惜嗷嗷待哺。
宫惜先是喝了一口汤,直接眼睛一亮:“小师兄,这是哪家买的?好香好鲜啊!”
说着,宫惜又忍不住喝了几口,南捡在此期间回答她:“忘了,随便找的一家。”
这汤再喝就上头了,宫惜开始挑肉吃,结果刚入口,直接一个升华,不是入口即化的那种,肉质应该有点老,但口感却异常的好。
“小师兄,你确定是随便找的一家,而不是五星级大厨或者米其林星厨做的?”
宫惜直接竖起大拇指。
“确定,你可能是因为大病醒来,吃什么都是香的。”
南捡该谦虚的时候还得谦虚。
“才不是,我只是痛肚子,味觉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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