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敏锐地看出两人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却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说:“按照我们的速度,再过两天我们就能赶到基地了。”
吕平业三人对这件事更关心一些,忙走上前跟她聊了几句。
陈渊和霍司楼也在其他队员堆起的火堆旁停下。
霍司楼把食物放到木架上,假作不经意提起,“你还在生气吗?”
“生气什么。”
霍司楼:“……”
他看向陈渊,“早上的事,你没有生气吗?”
陈渊随手把橘子皮也扔进火里,闻言也转脸和他对视,“我有必须要生气的理由吗?”
霍司楼沉默着。
片晌之后,他又问:“这么说,你可以接受?”
问出这句话,莫名的,他心中有细密的愉悦滚入血管,眨眼在四肢百骸内游走。
然而陈渊反问的语气和往常一般平淡:“接受什么。”
霍司楼:“……”
意识到陈渊根本没把早上发生的事放在心上,霍司楼刚才有起有伏的心情瞬时一落千丈。
等吕平业三人过来的时候,火堆前的气氛让他们三人忍不住想转身离开。
良久,一顿饭吃到了尾声。
坐在陈渊对面的小宁才鼓起勇气开口,“陈哥,你能教我飞刀吗?”
坐在霍司楼对面的张浩杰掩面低头,硬是又把吃空的罐头拿了起来。
小宁接着说:“我陈渊没能教小宁太久。
秋水试着想和霍司楼一起给陈渊治疗,疗效可观,但这件事上就耗费了不少时间,结束后他再想下车时,霍司楼就会提议开始按摩。
每次按摩将近一个小时,霍司楼每天会做三次。
陈渊虽然的确想尽快痊愈,可这不代表他打算把痊愈的基础,建立在让霍司楼把一整天时间都用在他身上。
但两次明示无果之后,他就不再关心霍司楼的辛苦与否了。
只是每每到了下车的时候,月光都已经撒了满路,加上明火的光照亮度实在不太方便教学,所以这两天除了在车上讲述了一些技巧,陈渊实际上根本没能真正教给小宁什么。
然而这些也已经足够霍司楼郁结于心。
陈渊从来没跟他说过那么多话。
直到车队终于驶进了基地大门。
之后一天,陈渊特意抽|出一天时间,用来亲手演示鞭法。
之后他也把小宁的努力看在眼里。
因此,在分开之前,他把手里的鞭子当做临别赠礼送给了小宁。
收到礼物时小宁睁大了眼。
他手足无措地接过这根材质普通的鞭子,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飘,“这,这是给我的吗?你真的打算送给我?”
他的反问让站在一旁本就不快的霍司楼心火愈发暴涨。
“留着当纪念吧,”
陈渊没有注意到霍司楼的异样,他只说,“我希望你能有始有终,真正把它继续练下去。”
“我会的!”
小宁收腹站直,他把鞭子贴在胸口,语气郑重,“我一定会的!
陈哥你放心,你教给我的东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还有这根鞭子,我一定会保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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