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大哥。”
秦啸答应一声。
“六哥,人怎么办?”
邹逸想起关在屋后小树林屋子里的江牧离。
午征敲一记邹逸的脑袋,“当然是放了。”
“怎么放啊,那小子一出来就要冲过来找钟未昔,大哥看到了还不又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邹逸挠挠头。
午征又敲邹逸的头,“笨蛋,你不会把人打晕了,然后有多远送多远。”
秦啸想了想,道,“我看还是送到他叔叔手里比较好,最近外面的风声是姓江的正在把家族生意过度到那小子手里,听说他是偷跑出来的,一旦送回去他叔叔不会再让那小子轻易从眼皮子底下跑掉。”
“对啊,还是六哥聪明,五哥,你的点子比六哥差多了。”
邹逸连忙点头,一讲完赶在午征扬拳头前一溜烟跑下楼了。
接下来的日子,黑司曜的生活一如既往的一成不变,血雨腥风、刀光剑影、为了争地盘争生意,经常砍人,有时也被人砍。
有惊无险,他从大风大浪里过来,这些在平常人眼中血腥黑暗的日子在他看来像喝白开水。
那天老五告诉他她没事之后,他搬出了庄园,去另一座别墅住。
每晚睡前什么也不敢想,梦里却全是她,想她在干什么,想她哀求他时楚楚可怜的表情,想她孩子气地叫他曜哥哥的惹人样儿,想她吃着他做的菜时满足的表情,想她嘟唇吹他亲手煲汤时那可爱的小模样,还想背着她爬山时那种被需要的感觉。
他想着在挑灯镇时两个人无拘无束的快乐,没有寒冷,没有痛苦,没有伤害,只有平淡中流淌的小小温馨。
黑暗中,他抚上手背,那里有为她煮饭时烙下的烫伤,一块一块印在那里,不痛,只冷,一碰就冷得不行。
正文心乱如麻他扯出脖子上挂的那条细红绳,小羊吊坠安安静静躺在手掌里,本来是该还给她的。
这几年他带着它,有时候和老三他们去蒸桑拿或是去泡温泉,戴在光秃秃的脖子上没少招他们的笑,因为一眼看出来是女人的小玩意。
他不在乎,让他们笑,心想着等见到她,他就物归原主。
累半夜,凌晨的光景,在这座繁华的城市,有人憨憨入睡,有人过着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有人在挑灯苦读,还有人躺在他熟悉的庄园内,做着与他不一样的梦。
只有他,睡不着,被思念折磨得快死掉,喝着酒麻痹自己,骗自己睡过去。
虽然知道她不爱他,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坐在床上一杯接一杯喝酒,手机忽然大响,拿起来用朦胧的眼睛一看,居然是午征。
“大哥,你睡了吗?”
他摇了摇杯中的酒,“没有,怎么了?”
“出来喝杯酒吧,我心情不好。”
老七结婚都几年了,夫妻恩爱,还有个聪明伶俐的女儿,日子过得让人羡慕,像这样大半夜说睡不着想喝酒的例子还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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