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宁的心跳又一阵加速,她努力压抑着语气,声调显得平直,“你要不要先起来说话,你这样有点像跪着。”
“就这样吧。”
白缙一动不动,看起来有些紧张,“我也想过,说不定跪着会更好。”
“……”
郁宁宁看了一眼他的动作,语气更有些不自然,“什么意思,赔罪吗?”
白缙却沉默了许久。
他早就清醒了,起初半蹲半跪还没决定好姿势的时候,还给盛仕发信息讨教过。
至于贺星奕,他们对贺星奕的私生活略有了解,这种事对他提都不必提。
盛仕说:【这不是好机会吗,告白啊。
】白缙回道:【为什么不是道歉。
】在他行端坐正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这样唐突过哪位女性,他郁宁宁上班差点迟到,她踩着点打卡,做贼一样溜进办公室,明知不该可还是反锁了门。
从玻璃的反光中,她看见自己脸色依然泛着红晕,发烧似的。
早晨在她家门口,她给不出一个确切的回答,慌乱得不知所以。
好在盛仕适时打了个电话来询问“战况”
。
白缙是当着她的面接的。
这人不顾西裤被拧成抹布的风险,顺势挨着边坐下来,接通了电话,一边叹息一边轻揉着腿。
“你要是知道你打断了什么……”
白缙的声音温和,带着无奈的笑。
清晨的走道里极静,盛仕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你这样说,我是不是也要谢罪啊。”
“嗯,先跪一跪吧。”
白缙含笑说着,向郁宁宁看了一眼。
郁宁宁闷着头关门,往旁边站了两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你就这么跪了?真够出息的。”
白缙没再接茬,正色道:“你早点出门来接我吧,我车子没在家。”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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