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层面上讲,滕玄清和邝凌韵其实是一类人,正因为邝凌韵足够狠,她才能教导出滕玄清这样的弟子。
她不再让滕玄清受委屈,就像守在滕玄清身边的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任谁要伤害她的小弟子,都需先过她这一关。
重创了华烨,邝凌韵又回到滕玄清身边,微笑着伸手,揉了揉滕玄清的发顶:“半年后紫霄宫中将有大比,这宫中长老总藏着掖着,届时指不定会有多少天资异禀之辈崭露头角,莫让区区一个华烨限制了你的目光。”
“多谢师尊教诲。”
邝凌韵一番话将滕玄清的心烘得暖暖的,她低头一拜,答应下来,“弟子记下了。”
元杞骇然色变,震怒至极,那一双惯来眯起的双眼此时也瞪圆了:“邝凌韵,你身为一宫尊长老,竟直接对小辈弟子动手,还说出这样的话,目中无人,未免太过狂妄!”
“代长老的弟子犯错,伤人至此倒还有理了不成?”
邝凌韵斜眸扫了他一眼,冷笑道,“还是说,元杞长老你只是在等一个机会和本座动手?”
元杞怒目圆睁,两人之间气氛沉凝,不远处华烨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沉默持续了数息时间,终于,元杞眼睑再次垂落,脸上的愤怒已消失不见,双眼的灰色薄雾也重新汇聚成不见底的深渊:“尊长老言重了,老夫只是爱徒心切,言语唐突了,既然尊长老已罚过烨儿,老夫便带他退下。”
元杞管邝凌韵叫“尊长老”
,态度上便算退了一步,承认了她的身份和在紫阳宫的地位。
而这种不得不后退的妥协,是拜华烨所赐。
他转身抓起华烨的衣领,离开了主殿。
邝凌韵瞳眸闪烁,心道此人是个狠角色,不得不防。
但滕玄清的伤需要及时医治,她便没再同元杞纠缠,转而抱起滕玄清回了殿后的小院。
养伤期间,滕玄清憋闷得很,没两天才刚能下地,她就又蹦跶着跑去了小湖边望风。
紫霄宫中常年四季如春,湖边景致优美,故而不少弟子来湖边赏景纳气。
滕玄清一来,好几双眼睛就落在她身上。
紫阳宫尊长老的亲传弟子,来紫霄宫橘子“去吧。”
滕玄清摆手让童小余离开,自己闲着看了一会儿风景才回去。
回到主殿中后,滕玄清继续勤勉修行,不过数日修为便有精进,突破至筑基四层。
一番修炼结束,滕玄清稍微伸展一下四肢,便听得周身骨节像爆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一阵响,舒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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