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灭灵族不是早就被魔界借口灭了吗?他这是要赶尽杀绝?”
如温有些气愤,这夺人土地就算了,为何这么多年还不放过人家。
润玉冷哼一声,“他这是准备借天界的刀杀人,却不知道天界根本无所谓这个歹人的存在。”
“那我们……”
如温有些犹豫,这肮脏的博弈真是叫人厌恶。
润玉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手上摸了摸她的头:“你不喜这些,明日我们便去凡界吧。”
如温顺势抱上他的精瘦的腰,闭上眼感受他的温度,“我会习惯的,为了你。
若需要做什么你只管去做,我必在你身边。”
润玉轻笑一声,摸着如温的发顶,“你这样,来日我却不容你逃跑了。”
如温挪了挪身子,仰头看他,“你在哪,我便在哪。”
这句话是承诺亦是誓言,她会用一生来践行“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这易许却难行的誓言。
魔界的光昏暗,透过室中更是朦朦胧胧,洒在如温白嫩的脸上,就像蒙上纱的锦缎,叫润玉身不由己的咽了咽口水,眼中的眸色渐深,抬掌便捧起如温的面颊,俯身便吻上那总是叫他心绪难宁的红唇。
真是不乖,总是在他想退却时又狠狠钻进他的心里。
再不逃,便是身在九幽我也要把你栓在身边了,生亦随我,死亦随我。
第一次这么真实而热烈的感受着对方,如温被这突袭吓了一跳,瞪着眼瞧着润玉颤抖的睫毛,一时间连手都不知摆拿好。
感觉到那不容拒绝的霸道,眼睑配合着他附上来的手缓缓闭上,抬手环抱着他的脖颈,用心感受着他的温度。
一吻过后,两人紧紧相拥,从未有过的满足洋溢在两人之间。
如温靠在他的胸前,闭着眼,感受到他在轻吻自己的发顶,接着便听到那句,“温儿,回去后我便去水神殿提亲,可好?”
如温不由的觉得眼眶渐湿,也不敢睁眼,便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闷声答道:“好。”
胸膛处传来的湿意叫润玉不由发笑,抬手如小时候那般揉了揉她的脑袋,“傻瓜。”
第二日他们便拜别了卞城王和鎏英公主前往凡间。
这歹人一事已被魔界利用来铲除剩余的灭灵族人,自然就没有润玉什么事了。
只是碍于天界有位喜欢找麻烦的主儿,他们便打算在凡间待一段时间,等着老瘟婆有事可做了,再回天界。
凡间,润玉拎着她寻了处偏远的庄子,两人便以夫妻之名住了下来。
平日里一起赏星下棋,偶尔如温耍赖讨得美酒,两人同饮,亦是她醉得不省人事被润玉抱回房中。
庄里本没有湖,如温便用法术挖出个形,再以夜雾凝成湖水,送给润玉泡身子。
而润玉则在庄内开了片地,里头种了些瓜果,给如温做菜使。
这夜神大殿头回当农夫,这收成惨淡得可怜,叫如温好一通笑话后,随后的瓜果就跟吃了老君的补药一般,窜着脑袋往上长,一日摘三回也吃不过来。
如温抽空去了几次花界,锦觅倒是高兴的很,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却每到她要走时就抱着她胳膊不撒手,非要她许诺下次来的时间。
得亏这锦觅身旁有个懂事可爱的小玩伴,次次都是她帮忙半拉着锦觅,才叫如温得以脱身。
再回到庄子里,却见润玉身边不知何时跟着个熟悉的小家伙,莹角灵纹,时不时蹬蹬蹄子,一见她回来了,便跳到她跟前“呦呦”
的叫着。
如温摸了摸它仰着的头,勾唇笑得温婉,“它怎么找过来了?”
润玉轻笑着上前理了理如温并不凌乱的发,半揽着人往屋内走去,“该是想你了。
这回怎么去了这么久?”
如温一算自己待在花界的日子,前前后后也才七日,无奈的抬眼看了看这说得理直气壮的人,心内有些甜蜜,“你说得是它想我了,还是你想我了?”
“都想。”
润玉揽着人说的毫不犹豫,叫如温不得不歪头细细打量着身旁颜如冠玉的人儿。
大概是目光太过灼烈,叫润玉不能忽视,只能轻笑着问道:“怎么了?我脸上可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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