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愉伸着懒腰坐了起来,对他说:“好。”
回应她的是江时越关上车门的声音,陆愉的目光跟随着他,他穿过车头走向路边的一个药店,陆愉看着他的背影,合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为他添了一种贵气,其实陆愉知道,衣服不带贵气,是他带着那种浑然天成的矜贵傲然,他走路带风,是一种冷冽的风。
很快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酒精和面前还有创可贴。
陆愉自然的准备拿过来帮他清理一下两只手上的细碎伤口,江时越却制止了她,一边拆开棉签一边对她说:“坐好,靠我近一点。”
陆愉僵了僵,坐好,还要靠他近点,这是要干嘛?孤男寡女的,这不太好吧!
然而她还没做好她漫长的心理建设时,靠着他的左边胳膊被一只大手一抓,陆愉就不受控制的往左边斜去,紧接着陆愉被耳垂下那冰凉蜇疼的触感惊得轻轻‘啊’了一声,江时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试探着轻重为她擦拭着那约半指长的伤口。
陆愉觉得有些尴尬,干笑两声,找话说:“嘿嘿,我都不知道我那里有伤。”
程郁的电话打了进来,江时越一手滑动了免提,听着程郁汇报刚才那件事的解决情况,他‘嗯’了一声,没多余的话。
然后听见陆愉‘嘶’的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可以吗?”
江时越的手捏着棉签一点一点的轻轻在她的伤口上擦拭。
“可以,没关系,你随意,我不怕疼的。”
陆愉还是什么呀?又不是挑菜,还不挑!
陆愉在心里嘀嘀咕咕,嘴上却答的欢快:“好嘞!”
两人到了家,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门,时间还早,已经院子里就听到电视里的戏曲声,陆愉在院子里和福宝玩了会儿,把头发散下来挡着耳垂下面的创可贴。
又进去和两个老人一起看了会儿电视,老爷爷的身体不好,三高还有脑梗,只是这些年保养的还不错,陆愉看到了时间,起身去把他的药拿过来,阿托伐汀钙一片,一会儿还要量个血压,虽然他有家庭医生,但医生也不是时时刻刻守在家里的,一般陆愉在家的时候就会担起这个任务,看着他吃了药,在睡前在为他测个血压,每隔三天就要测全天的血糖,这些都是她跟着奶奶学的,奶奶已经算是半个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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