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有所动作,孟沛远迅速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拽到眼前:“奶奶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想去哪儿!”
剧烈的疼痛从被握住的部位传到神经中枢,白童惜疼得声音都变了:“我哪里都不去,只是脚酸了想休息一下,你……能放手吗?”
孟沛远浑然不知,自己握住的是她那只默默承担了孟奶奶所有冲击力的手臂,他一点一点的加深力道,根本不想让她好过:“脚酸了想休息?奶奶没醒之前,你就是连喘口气都是奢侈!”
白童惜瞪着被捏疼的兔子眼,气息不稳道:“孟沛远,你差不多可以了!
别以为我会无条件的容忍你,你要找受气包的话,凭你的权势,多的是人送上门来,我不奉陪了!”
音落,她从他手腕中硬是抽回自己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抱住后,缩到另一边的墙角去了。
要不是孟奶奶还在这儿,她真想一走了之!
孟沛远自从接到那封信后,对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难道就是初恋女神的魅力?白童惜无不讽刺的想。
见白童惜抱着胳膊微微低垂着脑袋,就跟不认识他一样,孟沛远烦躁的一抬脚,打算过去教训她,身后忽地响起手术室开门的声音,一个小护士探出头来,不满道:“这里是医院,请你们保持安静!”
“知道了!”
孟沛远怒气冲冲的回过身,不耐的看向小护士。
小护士在看到孟沛远那张得天独厚的脸时,眼底闪过一抹懊恼,大概是觉得自己在帅哥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孟沛远冷冷睇着她,言语间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我是病人家属,想了解一下病人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吗?”
小护士小绵羊般的应道:“病人抢救及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孟沛远放下心来的吁出了口气。
孟奶奶这事摆在这儿,他身为孟家的一份子,有必要将此事告知给其他长辈。
孟沛远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回孟家,本意是想支会孟知先一声,但接电话的却是郭月清,他问道:“妈,爸呢?”
她就是个灾星
“你别跟我提他!”
郭月清气哼哼的说:“他现在心里就没这个家!
儿子,我跟你说啊……”
孟沛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象征性的安慰几句,之后道:“妈,我还有事,先这样吧。”
“你爸有事,你也有事,你们统统都不管我好了!”
郭月清怨气冲天道。
孟沛远耐心解释:“妈,是关于奶奶住院的事,我现在得先跟爸取得联系。”
郭月清楞了好几秒后,问:“你奶奶好端端的怎么住院了?严重吗?”
不知道是不是孟沛远的错觉,他总觉得郭月清这话问的有些幸灾乐祸,他瞥了座位上发呆的白童惜一眼,把过程简单化,只说:“性命无忧。”
“哦……”
郭月清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失落:“那行吧,妈也好多天没有见你了,趁着这个机会,妈到医院看奶奶,也能顺便看看你。”
这边孟沛远打着电话,那边的白童惜右手已经坚持不住了,她顺着手腕一路捏上去,肱二头肌的位置她实在疼得不行。
冷汗簌簌的瞟了眼孟沛远漠然的背影,又看了看还亮着红灯的手术室,白童惜咬咬牙,起身独自往骨科的楼层搭上电梯走了。
孟沛远放下手机回身的时候,发现白童惜已经不见了,以为她是上厕所去了,他不怎么在意的收回目光。
可十几、二十分钟过去了,白童惜还是没回来,孟沛远越等越暴躁,简直不敢相信她在他眼皮底下偷溜了!
就在心想着等见到白童惜后,要怎么整治她的时候,郭月清已经款步来到他面前:“沛远。”
“妈?你来了。”
见他有些不在状态,郭月清不禁关心的摸了摸他的手,问道:“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就你自己一个人顶着?白童惜呢?”
孟沛远虽说有时候恨不得把白童惜掐死,但在郭月清面前,他还是有所保留的:“家里还有事,我让她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那个本应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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