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明明是抚摸在刀枪难入的鳞片上,却仍是给琴酒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异样。
鳞片虽坚硬,却可以敏锐捕捉到水流的每一次波动,所以自然最为敏锐。
琴酒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想缩起身子,被绑着却根本无法移动。
“别……”
“这里。”
诸伏高明的手指戳进了一处软肉里。
琴酒身子紧绷,鳞片缺失位置的软肉更为敏感,带着些微的刺痛。
“阿阵的鳞片缺失之后,是会在鳞片原本的地方覆上一层蓝色软膜的,虽然不能防御,但肉眼上其实看不出什么区别。
可是这里还是淡淡的粉色,阿阵,这里的鳞片应该才拔下来没多久吧?”
诸伏高明敏锐地指了出来。
琴酒:……
是的,这就是当时为救波本拔掉的那片。
完蛋了,被发现了!
“这里的话,我不和你生气,妖族与妖族打架,就算是有损伤也正常。”
诸伏高明如一只猫般将半边身子都探了过去,他的脸颊从鱼尾上轻轻蹭过,一直蜿蜒而上,几乎与琴酒脖颈交缠。
他们面对着面,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琴酒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以前是为了什么?阿阵以前也遇到过妖族的敌人吗?”
诸伏高明的声音很轻,他的拳头紧紧攥着,极力压抑着怒火。
琴酒抿紧嘴唇,坚决不开口。
他有预感,这问题不能回答,答了高明怕是要炸。
以前的话……
大多是为了救人。
琴酒不管是身手还是枪法都是顶尖的,自然不用怕遇到危险,但他身边的人却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类。
像是萩原研二,刚好在他调查弟弟关系网的时候发现了,能不救吗?
像是伏特加,偶尔会粗心大意,可还算好用,因为粗心丢掉性命就太可惜了。
像是科恩、基安蒂甚至是那些不属于琴酒这一派彼此关系也算不上好但能力出众的家伙,能够拔个鳞片就将人给捞回来,这笔账可太划算了。
况且那时候,琴酒根本不知道拔鳞片有多伤,反正睡几天就没事了。
他拥有成百上千的鳞片,大概率这辈子都是拔不完的,而且他也能感觉到,虽然生长缓慢,但被拔掉的地方鳞片总会重新长出来的。
所以就……嗯……
习惯了这种作弊方式之后,人是真的会爽起来的!
“阿阵第一次拔鳞片是什么时候?”
诸伏高明死死盯着琴酒的眼睛。
琴酒的心虚立刻达到了极点,语气含糊:“当时是真不懂事,你别生我的气。”
“不懂事”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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